他都感觉到。
程博衍
唇湿润柔软，让他觉得熟悉和踏实，项西往前探
探身体，唇
点点地压实。
这感受很奇妙，心跳失去速度，忽快忽慢，偶尔像是停下，偶尔又阵急速奔跑，心不像是在胸腔里跳动，而是在整个身体里跳动，心脏在跳，指尖在跳，胳膊在跳，腿在跳，耳朵在跳，脖子也在跳……
紧紧压在起唇……也在跳。
项西能看到程博衍轻颤睫毛，这种跟心跳神奇同步颤动让他有些眩晕，他在程博衍呼吸里闭上眼睛。
不愿意，“你自己还尿尿尿呢……”
“嗯。”程博衍应声，没说别。
项西觉得这样对话实在有些不合适，于是也闭嘴，跟程博衍眼对眼地瞪着。
程博衍头靠在椅背上，侧过脸看着他。
程博衍眼睛很漂亮，深棕色眸子，眼神深遂而安静，项西觉得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时会有种所有心思都被看透感觉，但却并不会觉得狼狈。
接吻是什
样，项西知道，唇紧紧贴在起之后应该做什，他也清楚。
但现在眼下他却什也不想做，身体里力量在点点消失，只靠跟程博衍贴在起唇支撑着，温暖而有力。
他闭着眼睛，不想动，点都不想动，只想就这样静静地贴在起。
样呼吸，样体温，和样心跳。
他往程博衍那边慢慢靠靠，程博衍没有动，只是抓住他手。
他能感觉到程博衍掌心里微微跳动，并不明显，但每下跳动却又都能清晰地穿过皮肤传递过来，慢慢地顺着胳膊往上跳动着。
最后跟他心跳同步。
他慢慢靠到程博衍身上，有点儿像做梦，似乎意识清楚却又像裹着厚厚绒毛。
程博衍呼吸轻轻扫到他脸上，每次呼吸他都能感觉到，从靠近，轻触，到自己唇落在程博衍唇上，呼吸从平静轻缓，到慢慢清晰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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