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项西扭脸看他。
“口味，牛奶巧克力，”程博衍捏
块放到嘴边，想想又放下，“哎实在是吃不下。”
“抢食儿
下场，”项西笑起来，“你幼稚起来真是让人震惊，
五岁时候就不这样。”
“那你是倒着长。”程博衍点点头。
“滚蛋。”项西
“嗯，”项西应声，低手用手指扒拉下盘子里巧克力，半天才开口说句，“你养个儿子都不用这
操心吧。”
“真有儿子就扔给他妈养，才不操这些心。”程博衍说。
“渣渣，”项西瞟他眼，“还好没人嫁你。”
“是啊，好险。”程博衍笑起来。
项西跟着他块儿乐，突然有种说不上来轻松感觉，就这吃着聊着逗着嘴，永远都不要停下来就最好，不用发愁，没有不安，什事儿都可以先扔到边不想。
项西啧声，喝口茶，往杯子里又呸几下，放下杯子往椅子上坐，胳膊肘撑在腿上，看着程博衍：“洗手，欣赏下茶具。”
“嗯？”程博衍看着他没反应过来。
“烫杯温壶，取茶，洗茶，冲泡，封壶，分杯，回壶，分壶……”项西连串地说着，最后眼睛眯缝，冲程博衍抬抬下巴，“每样都有讲究，什龙马入宫春风抚面玉液回壶凤凰还是孔雀三点头也记不清，不过蒙你肯定点儿问题都没有。”
程博衍张张嘴没说出话来。
“别笑，”项西瞪着他，“是不是说正经话你都想笑啊？”
程博衍往他眼前凑凑，项西看着他，两人对视时候，项西有些吃惊自己居然没有避开程博衍目光。
程博衍微微停顿小会儿，然后靠过来，在他脑门儿上轻轻吻下。
项西愣愣，没有动，也没有躲开，只是定定地看着程博衍。
直到程博衍被他看得有些扛不住，轻轻咳声，他才把目光收拾好，放到旁边巧克力上。
“牛奶味儿。”程博衍说。
“不想笑，”程博衍很认真地看着他，“这会儿是真不想笑。”
项西打个响指：“其实这些就平叔装逼时候老说，从小听到大就记个大概，有时候拿来跟人吹牛逼用。”
“项西，”程博衍站起来，走到桌子旁边，拿起最后块心形巧克力放到嘴里，“这些装逼技能是可以赚钱，而且赚得不少，当然，前提是得精通。”
“那平叔挺精通……”项西说到半停下，也站起来看着程博衍，赚钱事永远都能第时间吸引到他注意力，“怎赚？”
“到时你跟去看看就知道，”程博衍笑笑，“看看你有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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