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项西犹豫
下，把烟点上，坐到椅子上，“是
有什
做得不好吗？”
“不不，你做得挺好
，”宋靠着桌子，“是想跟你商量下，看你愿意不愿意，就是夜班值班，原来那个辞职，现在下招不到合适人……”
项西愣愣，看着宋，值夜班？
“夜班工资会正常算给你，”宋抽口烟，“你可以搬到店里住，房租能省下，就那个小单间，你去看过没？”
小单间他知道，没进去过，但在外面看过，就在仓库旁边，跟他现在住那儿差不多大小，但条件要好得多，还有电视和空调。
以后不会这样，保证。
原来程博衍这句话意思是以后就不联系。
项西又瞪晚上眼睛，第二天早上起床洗脸时候，发现黑眼圈都快比眼睛都大。
他不害怕程博衍对他怎样。
他只怕程博衍以后都不再理他。
“哎？你是不是乱弄什？”刘远平头汗地站在桌子前瞅着被拆开电脑，“里面也没哪儿松啊……”
“就拍它下。”项西把电扇调到最大档，他和刘远平俩人对着电脑已经折腾半小时，电脑完全没有回魂意思。
“你没事儿拍它干嘛啊？”刘远平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项西不知道该说什，因为有条大长腿说想程博衍？
“是玩游戏玩火吧，”刘远平笑起来，接着又皱上眉头，“拍下也不应该坏啊！那台从桌上踹地上也没坏呢！”
关键是
“项西，”宋从办公室里出来叫他声，“来下。”
“哦。”项西正在往货架上补货，听宋让他过去，顿时紧张，这几天自己状态不太好，虽然没出什错……
进宋办公室，宋正叼着烟，看他进来，扔根给他：“关门，别让人看到你在办公室里抽烟。”
项西笑笑，把门关上，拿着烟也没点。
“抽吧，没事儿，”宋把打火机递给他，“坐会儿，有事想跟你商量下，工作上。”
“算，”项西看刘远平焦头烂额样子有点儿过意不去，那边赵彤还忙着给他俩煮面条吃，“明天拿去修修吧？”
“别啊，修下随便换点儿什都快顶上那五百块！”刘远平也很过意不去，“找他去！丫还没回家呢。”
“别别别别……”项西赶紧说，“拿去修就行，不定要换东西呢。”
五百块电脑，就这被自己两耳光给扇熄火，项西真挺郁闷，这东西也太脆弱，早知道不如八百买程博衍那台。
想到程博衍，项西心情顿时跌上加跌地伏到谷底，扒拉都扒拉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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