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电饭锅
灯绿
没，绿把电拨。”程博衍边扒拉菜边说。
“绿，”项西过去看看，把电饭锅线拨下来，“然后呢？”
“然后出去。”程博衍说。
“行。”项西转身回客厅。
本来是很省事儿菜生包，程博衍硬是用半个多小时才都弄好，不过卖相还不错，红红绿绿衬着。
“跟下跳棋似，
会儿宽会儿窄，”项西打开水龙头冲着手，“
以为大夫刀工都挺好呢，你不还做手术吗？”
“术业有专攻，锯你腿时候手法还是很好，大概合适做木工，”程博衍笑，把刀递给他，“要不你把剩下那点儿切，拌肉。”
“行，试试。”项西接过刀，瞄半天也没下刀，最后还清清嗓子。
“预备，唱。”程博衍在边说。
程博衍本来以为项西说自己生活能力不行是谦虚，看他往下切两刀之后，知道他说是大实话，切几根蒜苗切得连肩膀都跟着使劲儿。
“什
都能吃，你按你自己口味做就行，连……那什都能吃。”项西在外边回答。
“屎？”程博衍有些恼火地把刀往案板上扔。
“你这人！”项西喊起来，“是说连馊菜都吃得下去，没什不吃。”
“……哦。”程博衍皱皱眉，继续切菜。
项西停会儿突然在客厅里乐得停不下来，好会儿才说句：“洗手吧你。”
“好香啊！”端出来时候项西闻到香味，喊声。
“洗手吃饭吧。”程博衍把洗好生菜也拿出来。
“洗过手，刚洗啊，还用消毒液。”项西坐到桌边。
“
“别切手啊。”程博衍边拌肉边提醒他。
“放心，”项西快趴到案板上，“你别看，你看紧张。”
“毛病。”程博衍转到另边拌肉去。
切丁好容易切完，剩下程序就是和到块儿炒出来，程博衍也没管先后顺序，放油就把所有菜都往锅里倒，哗哗开始扒拉。
“哎哟……”项西感叹句，“还有什要帮忙吗？”
程博衍没再理他，低头切菜，切菜是个很烦人活儿，特别是切丁，感觉永远也切不到头，切手都切不到头。
项西也没再说话，挺认真地看着电视。
程博衍抽空往客厅里看眼，老妈这段营养课堂还挺长，说能有十来分钟，要不是项西认不全字儿，他真想去屋里拿套老妈书给他让他慢慢看。
这段节目结束之后，项西进厨房，搓着消毒液，凑到程博衍身边看眼：“嘿，这刀工。”
“怎。”程博衍没看他，埋头继续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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