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美抹把眼泪,小脸上满是倔强,“当然能!下次定要赢!”
还有眼前这个家伙,虽然没什深仇大恨,但自己也得赢他次才行!最多赢就笑三声……不笑也行,反正得赢他次,不然辈子不甘心!
“也希望你能赢,好。”北原秀次依次收针,笑道:“尽量睡觉吧,这样恢复快些!”
反正又不是他和冬美比赛,自然希望冬美能赢,但如果冬美是竞争对手话,那当然也必须毫不客气,直接将冬美重新踩成小萝卜头。
他和冬美对视眼,眼睛里都是对方倒影,心里也都认可对方,真有点惺惺相惜之意,不过真再开始较量,这两个人肯定也要拼命花招尽出,好把对方踢进失败者那行列。
相当欣赏冬美这股子敢斗精神。他也是样人,甚至他觉得别看福泽家出这多事,其实就凭冬美这股子斗志,就算没有他冬美样也能挺过来。
当然,没他插手,估计福泽家要遭圈大罪,不过最终应该还是能过好,而且能过得比般人好很多。
也许许多人觉得有斗志没什用,拼命努力很搞笑很傻,甚至对胜利都嗤之以鼻,觉得那劳心劳力真是个二百五,追求那些有什重要,但人生中每次胜利,不管是战胜敌人还是战胜自己,都是在为自己脚下垫块或厚或薄砖。
十年过去,那些对胜利嗤之以鼻人,只能仰头看着那些永远斗志满满人,嘴里也就依旧只能发出些发酸发涩声音——那个斗志满满人已经听不到,双方已经不是个层面上人。
他们站更高,看得更远,对他们来说世界更大有更多挑战。
挨完针,冬美不知道北原秀次做什手脚,确实有股困意袭来。她勉强打着精神望着北原秀次,扁扁嘴问道:“晚上营业……
不甘心失败到痛哭流涕,像着魔样努力,这种人确实像傻瓜,值得嘲笑,但谁都笑不他们十年。
冬美又歪过头,心里有些不满——不想你安慰,你就真不安慰?
这冷酷臭屁家伙不是在心里嘲笑自己吧,自己这次输得这惨,无所得还被人起堆难听外号,好憋屈,好不甘心,明明有机会赢!
她鼻子又有些发酸,双月牙眼再次湿润起来,而北原秀次看他眼,有些心软,轻声道:“输确实没什值得安慰,知道你心里现在滋味,也输过,但这种难受憋屈会促使们改变自己,下次变得更强,所以也不完全是坏事……”
他说着说着记起冬美不喜欢听人说教,改口笑问道:“你没被打垮吧?还能拿得起竹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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