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直隆看看他表情,轻摇摇头,笑道:“这里也不是说话地方,北原君如果不介意,明天可以早点来店里吗?想和北原君好好谈谈。”
北原秀次愣愣,只当自己这次闯祸这福泽直隆起说教兴趣——年纪大人都有这毛病——他有些不想去,但对方刚帮他这大忙,拒绝也不太好意思,便点头应道:“明白,福泽先生,明天会早些过去。”
说完他看福泽直隆好像身体状况不太好,不由就上前扶把,但手搭上福泽直隆手臂就觉得他手臂上肌肉弹,但却没什力道。他装成没发现样子又关切问道:“福泽先生,看您有些累,先送您回去休息吧?”
他
些尴尬,再次致歉道:“抱歉。”
福泽直隆笑起来,不过马上又咳几声,他又喝口酒,这才像是舒服些,笑着说道:“别放在心上,事情问清楚,虽然行为有些鲁莽,但也说不上是北原君错,身为个男人,挺身保护身边人这是理所应当必须承担责任。”
“感谢您理解!”他们说着话已经出治安所,北原秀次回头望眼,又有些好奇轻声询问道:“是您托熟人吗?”他本来只是想请福泽直隆帮他找个好点未成年人维权律师,真没想到这位这直接,跑来就把他先弄出来。
福泽直隆自嘲笑:“毕竟是在这儿长大,土生土长坐地户,这熟人托熟人总是能找到点关系——你要是杀人肯定保不出来,只是打个架那还不算什大事。”
“真是多谢,福泽先生!”北原秀次只能再次感谢,这又是份大大人情。
福泽直隆站在治安所门口不动,转头温和笑道:“这不算什,北原君,人谁没有个难处,能帮忙就帮忙,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人多堵墙,这个是人生格言,与君共勉。只是……”
他说着说着微微沉吟起来,似乎不太好措辞。
北原秀次轻声说道:“福泽先生,您有话请尽管直说。”
福泽直隆哑然失笑,接着温和说道:“话可能不太好听——北原君听过善泳者溺于水这句话吗?这辈子见过不少习练剑术之人,大多都走上逞强斗狠之路,最终不是身死就是身残,少有善终……”他说着说着神情黯淡起来,“北原君,前人走弯路,希望你能引以为戒啊!”
北原秀次默默无语,他不觉得他做错,而且他自认为心性还不错,根本也不是那种喜欢逞强斗狠人,这次真是事出有因,但对方也只是站在长者立场上进行善意提醒,他也说不出什,只能听着——这种事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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