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秀次迟疑下刚要推辞,福泽直隆仿佛知道他在想什,已经提前说道:“这是浊酒,放在法律意义上算不算酒还要两说,没什度数,喝杯就当饮料吧,省着再挪这老胳膊老腿帮你泡茶。”
毕竟也快是前老板,北原秀次也没再拒绝,轻扶着黑陶扁平酒碗看着淡绿色酒水慢慢注满,客气道:“那就喝杯,多谢,福泽先生。”
“是该谢你,直忍让没和女儿多计较。”
北原秀次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就算是小萝卜头先动手,但他毕竟也没客气,直接把小萝卜头打得和马戏团小丑样——就算占理,但对方老爹这客气,总觉得自己也是失三分男人气度。
不过他也不想道歉,那是小萝卜头自找,只是换个轻松话题,好奇询问道:“对,福泽先生刚才怎知道是?”
头拖刀上楼洗澡去,脸忧愁,满是两难。
北原秀次看着她上楼浑身无力,连再见都没说——你为什能自感觉这良好?为什啊!到底是为什啊!并不是在为你打架啊!
北原秀次无语地目送她离开,拼命揉着肩膀——给这怪物拍得半身都麻痹,这怪力女!又想着走前要不要送她本成语词典当礼物——听她说话脑仁疼,也好害怕。
她真懂两肋插刀是什意思吗?可别理解成插自己这个“朋友”两刀,那可就真悲剧。
他原地呆片刻后走到福泽直隆书房门前,很有礼貌轻轻敲敲门,只听到门内传来福泽直隆温和声音,“请进,北原君。”
隔着门不太可能会听到脚步声吧……
福泽直隆抬头望他眼,映着灯光,腊黄腊黄脸依旧看着极不健康,但眼中却闪过道细细剑光。
北原秀次只听他轻声说道:“因为是名剑士啊,北原君。”
北原秀次微微诧异,推开门进去,却见福泽直隆正斜卧在榻榻米上喝酒,身前案几上是碟盐水煮豆子,看样子是下酒菜,相当之寒酸。
“是有客人来吗?”福泽直隆有些费劲起身,随口问道。
北原秀次摇摇头,说道:“没有,外面好像下起雨,今天大概不会有客人来。”
福泽直隆听他话,顺势改成盘腿,指指案几另面,温声笑道:“那就是找有事。请坐,北原君。”
“多谢!”北原秀次坐到案几对面,而福泽直隆拿起酒壶给他倒酒,又笑道:“喝杯吧,琉璃酒,放在现在也算难得。唉,直想和你聊聊天却没时间,现在刚好,估计再不聊就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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