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说九点半叫你睡觉。”
左航抬头看
看钟，很准时，再看看狗蛋儿，他眼睛都有点迷瞪。
“你……”左航看看跟影子似
跟着他狗蛋儿，“不算笨吧。”
“
跟奶奶学做鱼，”狗蛋儿笑得眼睛眯缝着，把手里狗尾巴草放到左航手里，“以后学会给你做鱼吃好不好？”
左航想说不敢吃你做鱼，但犹豫
下还是没说，他低头看看狗蛋儿给他草，用几根狗尾巴草编成个小圈儿：“这是什
，你尾巴啊？”
“手镯，”狗蛋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给奶奶也做个。”
“哦。”左航想想，把这个狗尾巴草手镯戴在手腕上。
“看鱼呢！”狗蛋儿冲着那边闭着眼用力喊声。
“你哥跟没跟你块啊，吃饭！”二舅妈也喊，“你不是中午饭刚吃完就喊着饿吗！”
“二舅妈！”左航喊声，转身往回走，“走吧回去吃饭。”
“哥你饿吗？”狗蛋儿在他身后跟着，会揪棵草，会捡块儿石头地转悠着。
“嗯。”
。”狗蛋儿站起来，把手里吃剩苹果核儿扔进塘里。
苹果核在水面上浮浮沉沉会，左航惊讶地发现在它周围真浮上来几条大鱼，追着果核下下地吃。
“什鱼这大？”左航很有兴趣地看会，把自己手里半个苹果也扔进塘里。
“草鱼，”狗蛋儿看到他扔苹果，愣愣，“哥，不好吃吗？”
“嗯？”左航看着在水里还没沉下去半个苹果，有点儿不好意思，“没啊，挺好吃。”
吃完饭左航听着姥姥二舅他们跟老爸老妈聊天，没多久就觉得困，于是回狗蛋儿屋子，打算写写作业就睡觉。
狗蛋儿跟进来，趴在桌子边儿上看他。因为这是狗蛋儿小朋友房间，所以左航没有把他赶出去，只是低头写作业。
狗蛋儿也很有耐心，安静地趴着，没像平时那样缠着他直说话。
左航也没搭理他，只是埋头写，过很长时间，狗蛋儿才小声说句：“哥，九点半。”
“哦。”
“奶奶肯定做鱼，哥你是不是爱吃鱼啊？”
“嗯。”
“妈说爱吃鱼人聪明。”
“哦。”
“不爱吃鱼，”狗蛋儿追上来挨着左航走，“妈说就笨。”
“洗过。”狗蛋儿咬咬嘴唇。
左航看着他脸上黑道子，叹口气：“吃不下，会要吃饭。”
“可以吃三个呢，”狗蛋儿听他只是因为吃不下才扔掉，又笑，“你吃不完给吧。”
“嗯。”
“苏战宇——”远处传来二舅妈声音，“野哪儿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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