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事你姥爷知道,你俩回来咱商量下过年回去事儿。”
老妈语气还算平静,但还是让左航惊下:“姥爷没事儿吧?怎没跟们说声就让姥爷知道?”
“你二舅恢复得不错,想出院,再说也不能直不说啊,还个月就过年,你二舅就自己打电话跟姥爷说,”老妈叹口气,“不过估计他这段时间也猜到点儿,比们想像要好。”
左航挂电话之后正想发短信把这事告诉苏战宇,短信都写好,想想又删掉,重新写条,停车场等,上家吃饭去。
左航下班赶到冰球馆时候,比赛已经结束,苏战宇正在停车场入口缩着,戴顶棒球帽,把外套帽子也扣到脑袋上,看样子等挺长时间,看到他车过来就连跑带窜地冲过来,拉开车门就扑上车:“冻死这破天儿。”
这话还有屁用。”
赵辰西这话确是早就说过,当时他根本没多想,满脑子里只是想着左航,只要能跟他在起,别什都无所谓。
他电脑桌面是小时候跟左航张合照,左航没看镜头,心不在焉地不知道看着哪儿,自己倒是拽着左航条胳膊盯着镜头笑得很欢。
苏战宇瞪着桌面看会,突然拍桌子站起来。
赵辰西吓跳,看着他:“干嘛啊你。”
“有点堵,”左航把车里暖气调高点儿,看眼苏战宇,愣下,伸手把他脑袋上俩帽子都掀掉,“你怎剃个秃瓢啊!”
苏战宇在自己脑袋上摸摸,有点儿郁闷:“您对这个发型就没有好听点儿称呼吗?”
“发型?”左航把棒球帽扣回他脑袋上,“您发在哪儿呢?还恬脸说发型?比赛赢还是输?”
“赢个球,但是分还是不够,下场要赢三个球才能出线,估计是没戏,”苏战宇嘿嘿笑会,他对出不出得线并不是很在意,尽力就没什可纠结,他把帽子又摘,冲左航呲牙乐,
“烧起来就烧起来,”苏战宇咬咬牙,“放火就扛着,烧死也扛着,反正不会烧着哥。”
“哎……”赵辰西长长地叹口气,“有种,只是看你哥也不是能站在身后让你护着他主。”
左航跟庄鹏还有几个技术部人在会议室里横七竖八地睡觉,这两天虽说谈不上是真拉肚子,但还是让他有些疲惫,想中午好好睡会。
但没等酝酿好睡意,老妈电话打过来:“你和战宇晚上回家吃饭来吧。”
“今天?”左航听老妈语气挺严肃,起身走出会议室,“今天他比赛,可能完事得五点多六点,俩过去挺晚,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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