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合吧，是
们学校老师
孩子，上们冰球队来找人教，正好有空，就扔给
，”苏战宇笑起来，用胳膊碰碰左航，“哥，你要学
，顺手教，记得以前在奶奶家，你逢滑必摔啊。”
“就不乐意碰那玩意儿。”左航挥挥手，姥姥家旁边有条河，冬天冻结实，
帮孩子都爱在上边滑冰，他就用个板儿滑过两次，摔得够呛，就记得狗蛋个劲儿乐来着，跟他后边喊，棒槌！
苏战宇在边上嘿嘿笑，也不说话。
过会左航才突然想起来问句：“你是冰球队？师大也有冰球队？”
“嗯，体院有冰球队，”苏战宇晃晃腿，“你要学，带你，冰上课包过。”
过会苏战宇又光着膀子晃回卧室，往床上倒：“爽！”
左航没出声，他是实在不知道该怎接话茬儿。
“哥，明天上街买东西，你有什要带吗？”苏战宇在黑暗中没头没脑地问句。
“没什要带，你别乱花钱。”左航闭着眼睛，总算开始有点睡意。
“没事，带着家教呢。”苏战宇翻个身冲着他。
…”
“靠，”左航听这话都替苏战宇臊得慌，伸手把窗户关上，“您脸真大！”
“管用，你听，立马消停。”苏战宇满不在乎地坐回床上，窗外果然没声音，楼板也不再呻吟。
左航有点无语，担心上面那位别让这嗓子给叫痿才好：“你矜持点，给人吓出点毛病来怎办。”
“让他找来，大不那事儿替他办。”苏战宇乐，直接跳下地。
左航没有理会这句话，他都不知道什叫冰上课，不过有点他是知道：“你丫是
“带家教？带什科目？”左航想起来有个同事儿子上初三，想找个人给补补英语，要是苏战宇能教，介绍给他也行。
苏战宇乐，笑会才说：“滑冰。”
“滑冰？”左航愣，这是哪门子家教，“你学什专业啊？”
“体育教育。”
“那跟滑冰也不挨着啊，”左航其实想说是这什破专业，但苏战宇好歹是自己表弟，这话还是压回去，“你滑得特牛逼？”
“干嘛去？”左航看着他。
“办事儿去。”苏战宇回答，顶着个帐篷晃出卧室。
左航实在想不懂苏战宇脑部构造，他记得小时候这小子不这样啊，脸皮没这厚。
他听着苏战宇进厕所哐声关门，半天都没出来，时间绝对够尿十来泡，合着真是进去办事儿。
左航挺佩服他，刚那通又说又喊，自己劲头都下去半，这在打岔，过会也就下去，苏战宇居然还能继续，也不嫌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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