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
段之后，付杰停下，突然仰头，吼声：“沧海声笑——”
付坤让他这嗓子吓跳，付杰这句还吼得是句粤语，听着还挺标准，没等他琢磨明白这怎
突然换频道，付杰拍拍他
屁股：“快接。”
“……滔滔两岸潮。”付坤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会这听话，喝酒果然都有点儿神经。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付杰继续唱，声儿不小。
付坤老想伸手捂着他嘴，这小街两边儿都是居民楼，会让付杰吼烦没准儿谁家开窗泼他俩
“小丫头，”付坤也乐，“你怎不让
买送他啊？”
小姑娘撇撇嘴：“你看就没喝多啊，他喝多呗。”
付杰边笑着边拿出钱包，犹豫下又扭头看着付坤：“买啊？”
“买呗。”付坤把小狗拿过来，想想又塞到自己衣服里。
付杰从小姑娘那儿抽支玫瑰，正要给钱，旁边几个小孩儿也都围上，付杰让他们围着通喊，叔叔再买朵吧，买朵吧，喊得他头有点儿晕，于是人手上拿朵。
都挤满。
“会再唱，”付杰笑笑，迎面走过来几个人，他没再靠着付坤走，等周围没什人，他才又挤到付坤身边，“走前面那条小街吧，人少。”
“嗯。”付坤搂搂他肩，付杰走路还算稳，但付坤还是老觉得他脚底下有点儿飘。
走到小街路口时候，旁边突然蹦出来几个小孩儿，都七八岁样子，手里全捧着玫瑰花。
付坤看这架式，愣愣，想绕过小孩儿时候，个小姑娘挡住他俩，仰着头冲付杰说：“叔叔买朵花吧。”
等小孩儿都散以后，他数数手上花，共九朵。
“情人节快乐。”他把花递给付坤，说句。
“谢谢。”付坤接过花笑笑。
俩人拐进小街，付杰看起来心情不错，低着头开始唱歌。
付坤听不懂他唱是什，但付杰唱歌还不错，就这听着他小声哼哼也挺好听。
付杰抱着狗也愣愣：“买给谁啊？”
“买给……”小姑娘大概挡住他俩去路时候都没看清人，现在看他旁边也是个男，顿时也块愣，但她还是用手指指付坤，“买给他呗。”
“为什啊？”付杰看看付坤，笑起来，“他像女朋友？”
“买朵呗，也不贵，就当是你俩友谊之花，”小姑娘嘴皮子挺利索，“反正情人节嘛，好歹也送朵花出去呗。”
付杰笑得连狗都差点儿抱不住，个劲儿拍付坤肩：“听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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