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付
杰靠着他，“听得懂
你？”
“听得
“
没事儿，”付杰头稍微有点儿晕，但跟上回在学校喝酒
时候感觉完全不同，这种晕让他觉得很舒服，他胳膊搭在付坤肩上，挥
挥筷子，“今儿要陪爸喝透！”
付坤乐：“都这德性还叫嚣呢。”
“真！”付杰抓过酒瓶给自己又倒杯，“在家喝不样，特别顺气儿。”
付坤没再拦着，家人有好几个月没这边吃边聊，老爸这阵连酒都没怎喝过。
吃完饭付杰和老爸都喝高，老爸泡壶茶躺在摇椅上慢慢喝着，付杰趴在沙发上给老妈唱歌。
啊？”老妈有些担心地挨着付杰坐下，小声说，“小时候被狗追着咬都没哭过，就还是小毛毛时候饿会哭，会说话以后还没见你哥哭过呢，今儿开眼。”
“你别瞎打听，”老爸拿三个杯子在自己面前字排开，往里倒酒，“你儿子还不能哭回啊。”
“哎哟头回见嘛，看着新鲜问问也不行啊？”老妈有些不服气地说，但也没再继续问。
“太久没见截儿，”付坤从浴室里出来，洗脸，看上去已经恢复平时样子，“妈偷着都哭秃顶凑个热闹呗。”
“讨厌！”老妈甩他巴掌，扭脸看到老爸面前三个倒满酒杯子，“付建国同志，你干嘛啊？还杯谁啊？”
全是英文歌，付杰听歌全是英文，付坤反正句也听不明白，老妈也喝得不少，直在笑，估计没在听，光看付杰就够她乐好几天。
全家还保持着正常状态大概只有付坤，他把桌子收拾，洗完碗回到客厅，摇摇老妈肩：“老宝贝儿，建议你让你家二宝贝儿去睡觉。”
“啊，是，听他唱得都不在调儿上，”老妈在付杰屁股上拍下，“儿子，睡觉去。”
“还没唱完呢！”付杰撑着胳膊坐起来，跪坐在沙发上，刚跪好就晃下，直接往地上栽下去。
付坤赶紧过去用身体挡下，拽着付杰胳膊把他拖起来：“回屋给唱吧。”
“小儿子，”老爸笑眯眯地把酒杯推到付坤和付杰面前，“让他陪他老子喝杯。”
老妈跑进厨房拿个杯子放在老爸面前：“那他老娘也要半杯。”
这顿饭吃得很让人踏实，付杰开始大啃酱肘子时候，老妈摸摸他脑门儿，已经退烧。
付杰很久没吃老妈做菜，大盆肘子他吃半，老爸给他倒杯酒也都让他喝光。
老爸要再给他倒时候，付坤拿走他杯子：“老付同志，您这是兴奋大发吧，还让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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