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没坚持，只说想经常走动
下。”老妈看着付杰，似乎是在征求他
意见。
付杰靠着墙，目光直停留在窗外，半天才说
句：“缓兵之计。”
老妈顿顿，放下杯子，想会儿才又开始说：“杰，反正
已经说，不
“妈！妈！”付坤赶紧过去护着付杰，“听解释！”
“你走开！”老妈推他把，又对着付杰胳膊连甩好几巴掌，然后把搂住付杰，“吓死，点准备也没有啊，她突然就过来，你妈心脏病发作十几回……”
“怕你们心烦，”付杰眼圈儿立马红，也紧紧搂住老妈，“怕你们会劝认她。”
“这事认不认都得说清楚，这不是你俩瞒着撑着就能过去事，”老爸在旁边叹口气，拉拉老妈，“好好说。”
吕衍秋并没像付坤和付杰之前想象那样，是要来强硬地抢走付杰。
付坤舌头没有被老妈掌拍出来,不过老妈之后又补掌,把他还塞在鼻子里纸巾团给拍出来。
“淑琴！你干什
！”老爸喊声,放下茶壶走过来,“牙都让你打掉！”
“没使劲儿！又不是如来神掌！”老妈转身坐回沙发上，指着客厅中间,“你俩过来站这儿，有话问你们。”
付杰走过去站好,付坤先摸摸自己鼻子，没出血，又对着镜子照照,把鼻子旁边血迹擦擦，这才慢吞吞地站在付杰身边。
“以前跟你俩说过吧？”老妈看着他俩，“说过吧？”
“开始她是想商量下想把你接过去住，”老妈喝着水，语气平静不少，“但不同意，说养头猪……”
丢丢趴在沙发旁边哼哼声，老妈看它眼：“说养只狗养这多年，付出多少，钱，意念……”
“是精力。”老爸纠正她。
“对，精力，就算她再有钱，精力也补不回，可不干这亏本买卖。”老妈仰头把杯子里水口都喝。
“……妈。”付坤对于老妈说法有些无奈。
“说过什？”付坤有些莫名其妙。
“说有什事要跟家里说！”老妈站起来吼声，“你俩多大能耐啊！这大事瞒这久！打算怎收场啊！怎收场啊！”
付坤听这话，知道老妈是为吕衍秋事，他低下头没出声。
付杰咬咬嘴唇，盯着老妈看老半天，说句：“不会跟她走，也不会认她，就这收场。”
“那也要告诉啊！也要告诉啊！也要告诉啊！”老妈冲过去对着付杰边喊边又拍又打，“这都不跟说！你俩想造反不怕打死你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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