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哥哥好不好？”付坤在他鼻尖上弹
下，他直没跟付杰确认过这件事。
“好。”
付杰点点头。
“以后
逗你笑，你就笑，好不好？”
“嗯。”付杰很小声地应着。
付坤往手上哈口气，把手伸进他
毛衣里，在他腰上捏几下：“快笑。”
付杰没被挠过痒痒，先是愣，接就拼命地想躲开，挣扎没两下就笑起来。
付杰没说话，这还是第次有人亲他，痒痒带着暖意，很舒服。
他搂住付坤脖子，也在他脸上亲口。
“哎哟还带响儿呢，”付坤笑半天，抹抹脸，“亲这脸唾沫，你是舔吧？”
付杰没说话，看着付坤半天，低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付坤愣，好会儿才冲着走廊吼声：“妈！截儿会笑啊——”
作业都不行
！”老妈推他把。
“行！”付坤咬牙，“以后都写，其实也就这阵儿手伤懒得写。”
“画画都能画，写几个字有什懒，就这说定啊，写作业！”
“嗯。”付坤点点头。
“好儿子，够义气。”老妈拍拍他肩。
这笑跟之前不样，这次他笑出声，脆生生笑声特别响。
付坤听就来劲，把他按在沙发上在他肚子上腰上阵挠。
付杰边在沙发上滚来滚去地躲，边咯咯地笑得眼睛都睁不开。
半天付坤才停手，用手指戳戳他脸：“小不点儿，你笑起来声音真大啊。”
付杰躺在沙发上个劲儿地喘，脸都笑红。
这声吼让付杰差点儿从他腿上摔下去，本来就有些不好意思，现在更不好意思，低头就想跑。
“别动别动，不喊，”付坤笑着搂住他，“快，再给哥笑个。”
付杰瞪着他，脸上笑容已经没，取而代之又是平时那种茫然有些怯生生表情。
“哎……”付坤有点儿失望，捏捏他脸，“笑个这难？”
付杰垂下眼皮看着自己毛衣不说话，付坤颠颠腿：“哎，截儿，跟你商量个事儿。”
老妈跟他说完，路跑着去厨房：“菜啊要糊——”
付坤从里屋出来，付杰正跪在椅子上拼他桌上图，他仔细看看付杰眼睛，不像是哭过样子，估计又是按到开关吧。
“截儿，”他走过去，条胳膊从身后把付杰抱起来，搂着他坐到沙发上，“来让哥哥亲口。”
付杰没被人亲过，也没碰到过这样要求，坐在他腿上没动静。
付坤把他搂过来，在他脸上用力亲下：“说你跑出去干嘛呢，给求情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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