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断
，”付坤满不在乎地抬抬胳膊，把脸扭到
边儿，“写不。”
“你蒙谁呢！”杨老师在他左手上拍下，“你当不知道你左手样能写字儿啊！”
“胳膊疼，胳膊疼脑袋就疼，就写不。”付坤笑笑。
“行，写不，也不叫家长是吧，”杨老师指着他，“那你就跟这站着成冰
“好。”他小声回答。
他对学校没有什
好印象，班上
同学都知道他是福利院没父母小孩儿，不乐意跟他玩。
阿姨又拿感冒药，让他吃，带着他出门。
付杰被抱到自行车后座上，这还是他长这大，头回坐在自行车上，有些紧张，手都不知道该抓哪儿。
“抓着衣服，别撒手，”阿姨拍拍他，把他身上新棉衣拉链拉好，又把帽子往下扯扯，“坐稳。”
和动物，有打架人，跳舞人，还有很多跑来跑去动物，猫，狗，虫子……
他看得有些入迷，这些比美术老师画还好看。
坐在地上翻完两个本子，付杰听到门响声，他回过头，看到阿姨走进来，他顿时有点儿莫名其妙地发慌，觉得自己像是在别人家里乱翻被发现。
“杰啊，在看书呢？怎坐地上，多凉啊！”阿姨进门就跑过来把他从地上拎起来，“哥哥怎没把书拿出来给你看啊？这人真是靠不住。”
付杰没说话，把手里本子放回箱子里，弯腰想要把箱子推回床下，在福利院，放玩具那个箱子里虽然没什玩具，但玩完如果不把箱子放回原处是要被罚站。
他点点头，伸手揪住阿姨衣角。
风挺大，能透过口罩吹到他脸上，他坐在自行车上直缩着脖子，但第次坐车新鲜感让他很快就忘寒冷，开始转着脑袋到处看。
“看，前面那个门就是三小校门，你哥哥就在这里上四年级，”阿姨停车，把他抱下来，指指校门，“会儿……”
阿姨话没说完，他俩同时看到校门口站着两个人，个年轻男人看样子是老师，另个是付坤。
“你说你都多少天没写作业！”杨老师指着付坤，很生气地说，“让你叫家长，你就装死！”
“你别弄，来，”阿姨把箱子推回床下，搂搂他，“吃早点吗？”
他点点头。
“喝牛奶吗？”
他想起那四勺费好大劲才咽下去奶粉，又点点头，他没怎喝过牛奶，不过刚才奶粉很好吃。
“那还行，妈……阿姨现在带你去学校好不好，原来学校太远，让你到哥哥学校上学，以后可以跟哥哥块儿去，好？”阿姨摸摸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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