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
“屋有碘酒,过来擦点。”季骁转身进屋,准备找碘酒。
“不,这还没亲到呢就血光之灾,”林梓在门外嘟囔,“不
但还没等他靠近,就觉得小腿上阵尖锐疼痛,连惊带吓他往后蹦老远:“靠什玩意儿挠!”
季骁也被林梓这惊乍吓跳,低头看,丁小爪不知道什时候已经从角落里蹦出来,正弓着背冲林梓吡牙,尾巴在身后竖着,毛都炸开,不大点小尾巴看上去比平时粗倍。
“小黑?”林梓愣住,指着丁小爪半天不知道该说什,再低头看自己腿,几道爪印已经渗出血迹,“你挠干嘛啊,操!”
“你干嘛呢?”季骁也有点莫名其妙,林梓都被抓破皮,丁小爪这是真发火才会这样,他蹲下去看着丁小爪,伸手想把它拎起来,但手被肉垫拍开。
“要不要打狂犬针?”林梓研究下伤口,倒是不严重,小口子,就破点皮。
季骁开着车脑袋晕乎乎地到中队门外,刚想问丁未怎进去时候,就感觉丁未抱着他腰手松开,在他耳边轻声说句:“会给开门。”
等季骁回过头时候,身后已经没丁未影子,只看到只小黑猫窜进街边草丛里。他吓跳,就这当街玩大变活人呢?也太嚣张吧!
他赶紧往四周看看,还好,天已经完全黑,这条路路灯不太敬业,亮得不是很全面,路上也没有行人。
他把车推进车库,跑去销假,跑到二楼时候,看到丁小爪已经缩成小团蹲在他宿舍外面等着。
“你真够快。”季骁跑过去,刚要开门,林梓房间门突然打开。
你才是狂犬!
它很不屑地转身进季骁房间,讨厌!亲什亲!神经病神经病!
它跳上窗台,脸冲外,鼻子顶在玻璃上看着外面,小银花还开着,今天还可以继续修尾巴。
但是,好像心有些不静,这对修尾巴来说不是什好事,好烦,它要修尾巴,要安静地修尾巴,要专心地修尾巴!
林梓为什要亲季骁!
“季大爷,你跑哪去,”林梓穿着条大裤衩出来,伸胳膊搂住他脖子,“害老子独守空房晚上,寂寞死。”
“憋死你吧,”季骁把门打开,斜眼看下还蹲在他脚边丁小爪,它也不动,似乎没有进去意思,他胳膊肘顶顶林梓,“等临幸呢?”
“是呢,快来,临死吧,”林梓从口袋里掏包烟递给他,“老大那儿抢,越南烟,尝尝。”
“表现不错,来,赏个吻。”季骁笑笑。
“来来。”林梓凑过去就往季骁脸上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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