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酒。
季骁喝酒。
它往后退退,而且好像喝多。
当季骁走到它面前,突然跪下来时候,它屁股坐到地上,瞪着季骁,这是要干什?
季骁跪下来之后身体向前倾下,手撑到地上。
其实很简单,已经这晚,没有什干扰,它完全可以到院子里去修尾巴,那里现在也很安静,但它就是做不到转身下去,只是直在季骁身后转。
直到季骁轻轻叹口气,突然转身把腿收回来跳下围栏时,它还在天台中间竖着尾巴瞎转。
季骁这没有预兆动作让它严重受到惊吓,方面是因为它没想到季骁会根烟抽到半就转身下来,另方面是它害怕季骁看到它。
喵嗷嗷——
它四爪离地向后蹦步,全身毛都炸,也顾不上再多想,扭头就往天台边缘上窜,就像是被人踩到尾巴样。
水泥围栏,它爬到围栏上,正要跳进天台时候,抬眼扫眼前方,接着差点没个跟斗翻下楼去。
有人在天台上。
它迅速跳到角落里缩成小团,在黑暗里慢慢靠近这个人。
这人背对着它坐在天台另边围栏上,腿搭在外面,手里拿着烟,身边还放着溜小瓶子,它对这些瓶装饮料不解,反正就是喝。
走没几步,它就停下,心里阵狂跳。
最后干脆人都趴下来,跟它正好平视,然后才慢慢开口:“真是你啊,丁小爪。”
当然是,你这个白痴。
它低头舔舔爪子,继续看着季骁。
“你怎跑来,”季骁伸手摸摸它脑袋,“出来捉老鼠吗?”
它很舒服地偏偏头,大叔和陆宽也会摸它脑袋,但都不如季骁摸着这样让
“丁小爪?”季骁似乎没有像它那吃惊,声音听起来甚至有些迷迷糊糊。
它停下脚步,它还记得季骁之前说过话——想看看是不是神经。如果它声不啃地跑掉,季骁定会觉得自己神经病加重吧?
它不想让季骁再有这样想法,只能站在原地慢慢转过头,小声地叫声,算是回应。
季骁没动,好半天才盯着它晃过来。
确是晃着过来,刚才它直神经紧绷,没注意到,现在才闻到季骁身上有种味道,它认识这种味道。
是季骁。
季骁!
它尾巴下竖起来,尾巴尖有点颤抖,季骁居然大半夜地坐在楼顶抽烟。
它下没主意,怎办怎办?修不成尾巴修不成尾巴!季骁季骁!
季骁没有注意到它,它走路没有声音,颜色也很能溶入夜色,它在季骁身后来回转着,不知道该怎办,好几次左爪子都踩到右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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