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阔依旧是把水温调得很高,水从两人头顶浇下,衣服
“还要什床啊!”江阔突然喊声。
没等段非凡说出“虽然耍流氓可以不需要床,但睡觉总归还是要用到床”,江阔已经把抓着他手腕,往浴室那边拽过去。
“不要啊,”段非凡突然开始挣扎,“不要啊……救命啊……”
江阔顿顿,回过头看着他,震惊地问句:“您这什动静?”
“这位大爷想干什!”段非凡继续扭着手腕挣扎着。
……大概注意力都在舌头上吧。
俩人边脱鞋甩包,边你堆攘跟打架似肉搏到窗边,终于在窗帘糊脸之后他俩喘着气松开。
“操,”江阔勒着段非凡脖子没松开,用力搂着,“窗帘该换。”
“……是洗,”段非凡说,“窗帘落灰也是洗,不是扔。”
江阔没说话,边喘边笑,过会儿才说:“刚是谁亲得叽咕叽咕?”
收拾就会落灰,江阔这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人是不会收拾,只打算忙完这阵儿就叫个家政来。
进屋时候江阔吸吸鼻子:“还好,没有什异味。”
“不至于,也没到有异味程度,”段非凡往鞋柜上划下,“灰也没落太多,会儿先把床收……”
“还要什床!”江阔反手把门甩,扑过去搂住他。
段非凡已经身经百战,进门时候就知道江阔估计又得扑,所以转身准确地架住他,在江阔疯狂往他脸上磕着亲之前,再次准确地接住他吻。
“……操,”江阔笑得差点儿呛着,“大爷这就要办你!”
“不要……”段非凡又试试,江阔这个握力确得,实在是挣不脱。
“就要!”江阔压着声音瞪着他吼声,“马上放弃无谓挣扎!”“好嘞。”段非凡立马松劲。
“来吧你!”江阔把他拖进浴室。
这个带着熟悉流氓回忆单人体小浴室。
“你吧。”段非凡说,“是个内敛人。”
“不可能,”江阔低头把下巴搁在他肩上,“是个文雅人。”
“你对自己认知有些许偏差啊。”段非凡在他腰上下下摸着。
“洗澡吗?”江阔问。
“你先洗,”段非凡捏捏他腰,“先把……床收拾下,换下……”
避免场牙与脸冲突。
这个吻他俩都挺使劲,虽说没磕着,但动静比磕着要大。
现在没有冬天那会儿衣服多,但虽然没有脱外套动静,江阔蹬掉自己鞋硬是蹬出气势,鞋直接脚踢飞,砸在门上。
段非在喘息之间差点儿以为是楼下来警告他俩不要扰民。
这大动静,江阔居然没被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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