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别致
。”江阔坐进副驾，垫好小坐垫，“游着车河回去吧。”
“让你看看不
样
车河。”段非凡发动车子。
离开停车场之后，四周就变得暗下去，路灯远比市区要稀疏得多，天上星星也变得清晰起来。
江阔把手机伸出车窗外，点录像，对着天空。
“能录到吗？”段非凡问。
江阔愣两秒才反应过来这个顺脸是个什
意思，眼泪顿时又续不上，糊着脸眼泪笑半天。
首大合唱结束，大家纷纷为自己歌喉鼓起掌，江阔和段非凡也块儿边鼓掌边往外走。
路过两个服务员身边时候，段非凡还打个招呼：“谢。”
江阔这才反应过来是点歌那俩，想扯起嘴角笑笑时候，已经走过。
“哎，”他叹口气，“
板着脸。”
回段非凡嘴里叼着花时候，背景音乐就是月亮代表心，今天段非凡嘴里再次叼着花时候，又是这首月亮代表心。
这首古老怀旧对于他来说过于遥远但又不知道在哪儿不断听到甚至能跟着哼出调子歌，在这刻仿佛营造出另个时空。
主唱唱是改编过，少几分甜美，多些张扬，但依旧是那个动人曲调，特别是几句过后现场很多人开始跟着块儿跟着唱时候，江阔觉得思绪下变得很翻腾。
今天他直还挺平静，段非凡在他丝毫没有准备情况下突然表白，他虽然意外，却也觉得总会有这天。
特别是中途那点儿情绪还没起来，就被段非凡表白表演笑崩。
“不知道，可能录不到吧。”江阔靠着椅背，带着些许凉意风吹进来，带着泥土和草香，还有属于黑夜潮湿气息，很惬意。
“录不
“没事儿，你这种逼人就合适装逼，”段非凡搂他肩膀，“你刚来学校那会儿，说谢谢，就觉得你想找茬打架。”
江阔笑半天才看他眼：“你是不是在骂？”
“没，”段非凡说，“你就是天生该这样，特别迷人，特别可爱。”
江阔啧声。
停车场已经停满车，他俩货车在众小车里格外拉风。
直到现在，听着这首已经对他来说有着不样意义歌，听着星光下现场人块儿轻声齐唱，他那些被打断情绪才突然像是重新苏醒过来，漫过周身。
段非凡手从他身后绕过来，在他脸上轻轻擦下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居然流泪。
“靠。”江阔低头想抹抹眼泪，但又觉得那俩服务员估计会看着他俩，这个抹眼泪动作实在有些……
于是他偏过头往段非凡袖子上蹭蹭。
“……挺顺脸？”段非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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