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阔看着他，好半天才说
句：“
没有钱，千张小时候照片换你张。”
段非凡也看着他，过会儿没忍住笑出声：“这
多
吗？”
“嗯呐，”江阔点头，“都江总拍，江更多，小时候她比较机灵可爱，逗就笑，拍照片表情就比较单，妈说俩那会儿智商差距就已然显现……”
段非凡笑得咳嗽两声：“什时候给看？”
“你想看话，现在就可以，就在移动硬盘里，插手机上就能看，”江阔说，“从江总那儿复制，不弄都不知道他存那多。”
“哦，”江阔吃完最后个饺子，放下筷子，“你小时候什样啊？有照片吗？”
“怎想起来要看照片？”段非凡笑。
“就突然想看看。”江阔说。
“用你小时候照片交换吧。”段非凡说。
江阔愣愣，笑起来：“以为你要说扫码给钱。”
段非凡有些尴尬想把手收回来时候，江阔很快地在他手背上轻轻点下。
段非凡手顿时凝固在桌面上。
这瞬间感觉跟他妈偏瘫差不多。
从手背过电过到耳根，然后瘫痪。
就仿佛他跟江阔从来没有过亲密接触似。
段非凡没说话，看着江阔。
突然感觉眼眶有点儿发热。
照片是江阔专门带过来给他看。
他瞬间仿佛回到寒假时候，甚至能听到耳边有江阔声音：“你要看看房间吗？”
“现在就看。”段非凡点点头。
“也不是不可以，”段非凡飞快地点出二维码，“五百块张。”
“……你这价开。”江阔很震惊。
“小时候没什照片，”段非凡笑着说，“就几张吧。”
“不会吧？”江阔再次震惊。
“以前还是有点儿，后来……房子不是卖赔人钱嘛，”段非凡说，“收拾时候特别混乱，就不见。”
得亏这是左手，要伸是右手，他这会儿饺子都得有好几口吃不利索。
“那个去明天，”江阔继续吃饺子，“是你小时候写吗？”
“什……”段非凡愣愣才反应过来，“是。”
“多小时候啊？”江阔问。
“爸刚坐牢那会儿，”段非凡想想，“五年级六年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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