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非凡回头看他眼:“还块儿洗?”
“怎,”江阔挑眉,“你怕吗?”“现在离起床上课还有四个小时,”段非凡往浴室边走边说,“你要不介意睡不够话……”
江阔笑着跟过去。
再次洗完澡回到卧室,江阔边打着呵欠边看着段非凡从柜子里把床单被罩扯出来。
“被罩不用换吧。”段非凡犹豫着想把被罩放回去,“也没弄湿。”
“嗯。”段非凡应声,手指在他肚子上轻轻弹着。
“怎办?”江阔问,“还要换吗?”
“不换你湿着睡吗?”段非凡笑起来。
“们可以回宿舍睡。”江阔说,“明天回来时候,就干。”
“您犯懒时候是真不讲究。”段非凡说。
花洒跟床有过些交流,床塌那天它们喊过话,据说是这两个人打得太厉害。
花洒有些担心,还好这两个人只是在它下方打,没有殃及到它。
但有些浪费水,这是不对。
花洒看着热腾腾水从他们肩上背上滑过,再因为打得激烈而被溅起……打架喘息声几乎能盖过水流声音。
还真是很激烈呢。花洒想。
在雾气里凑过去亲亲江阔脸:“严肃点儿,想什呢,认真洗澡!”
江阔没理他把水开大,站在花洒bsp;段非凡贴到他身后站着。
江阔笑着叹口气。
“给你暖背。”段非凡低头在他颈后吻下,指尖点在拉链最上端。
“行,”江阔啧声,“会儿阔叔给你暖背。”
“
“没犯懒,还能起床穿衣服回宿舍,”江阔说,“这是懒吗?”
“这是狡辩。”段非凡说。
江阔笑半天:“那现在换吗?”
“嗯,”段非凡起身下床,“冲个澡就换。”
“也。”江阔也起来。
后来他俩离开浴室时候,也没穿浴袍,花洒谢谢他们走时候起码记得把水关掉。
他们还没有打完啊。
后来花洒听到床吼声。
真是场激烈,有来有往战斗啊。花洒又想。
“床单湿。”江阔在床上四处摸摸,都是湿,枕头都是湿。
段非凡没说话,手指顺着拉链慢慢划下去,在拉链末端停停,又慢慢地勾回来,再划下去,顺着腰侧绕到前面。
浴室这种地方,般都只有单调而重复声音,水声哗哗起,水声哗哗停,但今天有别声音。
花洒仔细地辨认着这些声音,在它发出哗哗声里,还有喘着粗气声音,和手在玻璃上蹭出来声音。
花洒不是太喜欢这个声音,听着牙碜。
但浴室里这两个人还挺喜欢,时不时就蹭着玻璃吱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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