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段非凡抬起头，“什
？”
“就是段凌不是还在跑门面吗？还有店里那些杂活儿，有人干吗？”江阔问。
段非凡愣
两秒，从抄作业
思路里脱离出来之后忍不住笑：“你不是吧？”
“
就是啊。”江阔说。
“又见面，”杨科从楼里走出来，远远就向段非凡伸出手，“董昆，以后咱们
合作，这就得经常见面啊。”
但毕竟自己并不像自己想象那样看得清，他也不知道要怎才能解开，甚至从某些角度来说，他会害怕真解开。
不过现实没给他们太多时间去思考这些东西，四月有几科考试，得好好学习，实验课还有报告……
而牛三刀重新开业之后，新请来帮忙大叔业务范围非常清晰，以前老叔顺带手干些别活儿是不在范围之内，所以段非凡差不多每天都得回趟牛三刀，把杂活干。
这种忙碌重复日子有个好处，就是能让人迅速进入有些僵住状态里。
上课吃饭写作业睡觉，相当平稳。
，“只是本来可以不这做。”
“嗯。”段非凡应声。
“你刚那个动作，”江阔想想，“总觉得像是你平时干活什流程……杀鸡吗？”
“……剔牛骨，”段非凡伸手又捏住他下巴，然后在他脖子上脸上比划着，“拎起来，下刀，顺着骨头唰——往下划，再带切……”
江阔看着他。
“段非凡
而他俩在这里间隙里还有别事儿要忙，就更是平稳。
杨科等待召唤已久，江阔给他安排前期准备工作之后，他没两天就把网店注册流程和需要准备材料，以及具体怎办理都整理好。
“还有什工作吗？”杨科在电话里问江阔，“你两天没回小区这边，要不要去你们学校面谈？”
“不要，”江阔赶紧说，“你先呆着吧。”
挂电话之后，他看着在旁边拿着丁哲去年作业照着画段非凡：“牛三刀最近有什忙不过来事儿吗？”
段非凡松开手，做个挂肉动作：“挂，可以。”
“靠。”江阔忍不住笑半天，“神经病。”
这顿饭带来愉快和不愉快并不能相互抵消，块儿吃饭块儿去医院块儿回学校，愉快过程，哪怕只有分钟，十分钟，都是享受。
但段非凡为这份享受承担那些看不见摸不着也无法形容似乎很轻但却又实实在在压力，跟这份愉悦并不能相融相消，而是如影随行。
江阔想要解开这份纠结，段非凡开始时候就说过，他会无所保留，全力以赴，现在回过头再想想，当初让他震撼和感动这句话，似乎已经成段非凡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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