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到吗？”江阔问。
“能想象得到。”段非凡笑笑。
江阔没再说话，手指
直在他脸上脖子上轻轻地划着。
段非凡也没说话，江阔
手在他眼前晃过时候，带着催眠效果，他半眯着眼睛直看着。
电影直过
十二点才演完。
“
不知道，”段非凡把手塞到江阔后背和沙发之间卡着，“就是觉得你心情突然不好。”
“没有不好，”江阔看着电视屏幕，想想又叹口气，“就刚回过味儿来。”
“怎
？”段非凡抬手碰碰他脸。
江阔往他手上贴贴：“说不清。”“江阔。”段非凡坐起来，这回江阔没再按着他，他搂搂江阔，想半天，也不知道该说点儿什才好。
江阔看着他：“居然还有你进行不下去话题。”
“这不是你让……”段非凡看着他，“你真是为这个不高兴？”
“让你什，”江阔低头也看着他，“你是不是说你看过片儿，咱俩就你经验丰富……”
“后头这半句不是说啊江小阔，”段非凡压着声音，“你问看没看过，说看过。”
“是说。”江阔说。
“所以就当真啊，”段非凡想要坐起来，被江阔巴掌按回去，他只能继续躺着，“那要不你……”
是窝着。
江阔打开电视，随便找个电影放着，手在他脸上轻轻划过，时不时轻点几下，跟打拍子似。
“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段非凡问。
“嗯？”江阔垂下眼睛看看他，“没。”
“……哦。”段非凡清清嗓子。
江阔手上动作早就停，段非凡直没动，等电影结束才轻轻坐起来，看到江阔歪着头已经睡着。
他把地上垫子收拾到沙发上，关掉电视，进屋把床整理好。
回到客厅时候江阔已经站起来，脸上带着睡意。
“睡吧。”段非凡说。
“你不回店里吧？
“多。”段非凡说。
“躺好。”江阔又拍拍腿。
段非凡有些无奈地又躺回去。
“你是不是想看电视？”江阔问。
“不看，”段非凡说，“就想躺这儿，听你大动脉声音。”
“那肯定是要找回来。”江阔说。
“要看片儿吗？”段非凡问。
“你不都打样吗？”江阔说。
段非凡笑着叹口气。
“你就直在琢磨因为什心情不好？”江阔问。
“怎，”江阔笑，“没有不舒服你是不是还有点儿不服气啊？”
“那倒不至于。”段非凡说。
江阔啧声。
“那是为这事儿不高兴吗？”段非凡试着又问句。
“不能吗？”江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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