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啊你,”江阔看着他,笑着说,“给老叔不合适,给你合适是吧?”
“嗯,”段非凡点点头,“酒放着,以后有机会再拿,你会儿上外面店里拎两瓶普通过去就行。”
江阔想想:“也行,那这个就是你聘礼。”
“这礼是不是有点儿太重?”段非凡说。
“他有堆,”江阔说,“光看不喝,不送人留着当传家宝。”
“老叔老婶儿会吓着。”段非凡说,“回礼都不知道怎回。”
“这是回礼啊。”江阔说。
“酱牛肉,回这好酒?”段非凡说。
,“要不坨呢。”
江阔走出来,段非凡挂掉电话看着他:“让们收拾好就过去。”
“洗个澡。”江阔凑过来在他脸上亲口。
“嗯。”段非凡应声。
江阔进浴室之后,他回到卧室,把床收拾下,床单扯平,被子放好。
“是啊。”江阔说,“江总超级爱吃那个酱牛肉。”
段非凡沉默会儿,他不知道该怎办,这酒拿回去绝对吓着老叔老婶儿,老叔是喝酒人,看就知道这酒不便宜,有钱也没地儿买去。
但如果不要……
“好像是……不太合适是吧?”江阔琢磨下。
“要不这样,”段非凡说,“这酒你回给得。”
恢复原状之后他撑着床沿儿愣好半天,脑子里直是嗡嗡声音,跟耳鸣似,兴奋而混乱。
江阔洗完澡出来,他也去洗个澡,才算是从之前状态里脱离出来。
“走吗?”江阔问。
“走。”段非凡捧着他脸搓搓。
“带瓶爸酒给老叔老婶儿,”江阔从行李箱里拎出个袋子,从里面拿出瓶包装都脱色酒,“窖藏老酒,爸说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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