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段非凡问。
“厕所。”江阔打开
门，走出包间。
“
跟你
块儿吧。”段非凡跟出来。
“……没醉，”江阔说，“你别跟着，会儿在厕所突然睡倒下下不去手拖你啊！”
“说还没事儿。”段非凡笑着说。
靠。
这酒牛逼。
他扶住门框，转头说句：“这酒好像是有点儿后劲儿。”
但屋里没有人理他，所有人都在大声说着话，红光满面，笑都很开心。
果然有后劲，他跟这帮人喝酒，哪次也没有这
奔放
，明显是都喝多。
江阔觉得片热闹里透着舒心和小小角落里暖意，他偶尔把手放到身侧，段非凡手也会很默契地垂下来，碰碰，捏捏手指……
“你手上有油哈。”段非凡看看自己手。
“你大爷，”江阔拿过湿巾搓两下，“断交。”
段非凡笑着把杯子伸过来：“走个。”
江阔跟他碰下。
是牙酸吗？”
江阔啧声没说话。
“是那颗磕破嘴犯罪嫌疑牙吗？”段非凡问，“它有同伙儿吗？”
江阔没忍住，对着自己碗里那块肉笑起来。
“给。”段非凡把刀放到他手边。
这家店厕所是他家装修最好地方，干净整洁无异味，也没有喷奇怪香精。
段非凡站在门口等他，对着通往饭店后门通道。
这位置是个风口，虽然关着门，但还是有风，江阔出来时候，段非凡头发被风吹得都立着。
“怎？”段非凡站起来，走到他身边问句。
“靠，”江阔看着他稳健步伐，“您没事儿？”
“有什事儿？”段非凡问。
“您没觉得有点儿喝高？”江阔瞪着他。“……没，”段非凡又凝神体会下，“还没到高时候吧，现在还行，你高？”
“有点儿感觉，”江阔说，“也没高，就是平时稍微多点儿那种感觉。”
这个酒确有后劲。
江阔应该是第个发现，他起身打算去上个厕所。
站起来时候就发现头有点儿晕，他非常震惊，扶着椅背定定神，琢磨着是不是今天吹风要感冒？
再转身往外走时候，又感觉脚下有点儿飘。
虽然他酒量很好，基本没有醉时候，但还是知道，这就是喝大感觉。
“不用这个，”江阔低声说，“咱俩都这吃，太尴尬。”
“那你别拿那种大个儿，”段非凡手拿刀手拿筷子，把肉切成小块，“拿小。”
“你好文雅啊。”江阔看着他。
“别骂人啊。”段非凡说。
以前跟这帮人吃过很多次饭，但这次感觉最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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