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阔应
声。
“靠，”段非凡坐起来，“你醒着啊？”
“不然呢，
是鱼吗睁着眼睛睡觉。”江阔姿势还是没变，就那
看着他。
“怎？”段非凡轻声问。
“
江阔低头看眼手机上
时间，三点。
他把手机放回兜里，走进房间里。
拿过张椅子，坐在沙发旁边。
段非凡醒过来时候感觉人已经没有醉酒后眩晕感，挺清醒，所以他能判断出现在应该还是半夜。
不过他把遮在眼睛上胳膊拿开准备起来找杯水喝时候，猛地发现旁边有人。
光从楼梯上摔到场景就起码二倍速回放十几次。
不知道熬多长时间，江阔坐起来，摘掉耳机，发现整个世界都清爽。
他已经完全清醒。
起身下床，站在屋里愣会儿，他打开门走出去。
段非凡应该是起来去洗漱过，旁边公卫门是关着，但小房间灯和门都没有关。
下来就……”江阔话还没说完，段非凡已经走过去，往沙发上倒，闭上眼睛，他愣愣，“段非凡？”
“你去休息吧，”段非凡闭着眼睛，“现在没有去洗漱能力，睡会儿再说。”
“哦。”江阔顿顿，转身走出去，带上门。
楼下灯还亮着，但是已经没有人说话，闹个晚上，大家都困，除江已经去睡，连刘阿姨今天都陪着熬到这晚，这会儿大家都迅速进入争分夺秒上床状态。
江阔也困得厉害，但他还是坚持去洗澡。
他眼睛下瞪大，没叫出声来只能算是他心理素质过硬。
看清这人是江阔时候，他愣住。
江阔坐在旁边椅子上，腿架在膝盖上，胳膊撑着椅子扶手，手指顶着额角，眼睛盯着他。
从他睁眼醒过来，江阔动也没有动过，视线都没移过。
“江阔？”段非凡试着叫他声，怀疑他是不是在梦游。
这人看来是挣扎着去洗漱，回来连关灯关门力量都没。
江阔走到门口往里看看。
段非凡果然躺在沙发上睡得脸天荒地老。
他犹豫下，伸手在门上轻轻敲两下。
段非凡没有任何反应。
洗完澡出来时候发现居然把那点儿瞌睡给洗没。
他打开房门往那边看看，没听到什动静，估计段非凡还在睡。
回到屋里，江阔找出耳机戴上，放首歌，倒在床上。
伸几个懒腰之后，他长长地舒出口气。
瞌睡还是没有，但也不是完全清醒，处于既睡不着也不能说不困纠结状态里，脑子里各种声音嗡嗡响着，时不时还有混乱画面闪过眼前，仿佛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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