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做
梦，但又因为过于混乱，根本不知道自己梦到什
。
早上醒过来
时候只觉得脑袋都是涨。
屋里没人，看
眼时间，都九点多，段非凡四个小时之前就已经回牛
段非凡正坐在他对面，拿着昨天买那个小盒子和包装纸比划着。
“
还没放照片呢。”江阔说。
“知道，”段非凡说，“就闲，比比看包成什样好看。”
“你没事儿？”江阔问。
“嗯，醒会儿，”段非凡看眼手机，“你去床上睡吧，快天亮，你今天如果要看书话，还能再睡三个小时。”
江阔叹口气。
蹲在他身边，从袋子侧面撕个口子，把两个小盒子拿出来。
段非凡不知道要睡多久能醒，江阔这会儿也困得厉害，坐在桌子旁边吃两块绿豆糕之后就不想动。
现在如果回119，可能会把刚睡着人吵醒，马啸每天早起，黑眼圈儿天天越来越重，要把马啸吵醒，他会过意不去。
他趴到桌上，打算眯会儿再说。
垃圾酒量里最强个……
震惊过后，他回手在身后106门上敲敲：“有人吗？”
“江阔？”有人打开门，是膀子哥，“怎……操。”
贴门跪着段非凡让膀子哥这声“操”感叹出回音效果，后面连串“操，操，操……”
106人都出来，有上次经验，他们几个合作起来就熟练很多。
“趴这久？”江阔坐直。
“叫都叫不醒，”段非凡看他眼，“嘴上还有绿豆糕。”
“靠。”江阔赶紧抹抹嘴，“你呢，不睡吗？”“睡不着，”段非凡说，“已经过能睡着那个点儿，五点半还得回牛三刀，早上有肉到，得马上处理。”
“哦。”江阔应声。
实在是太困，他也没跟段非凡多说什，直接爬上床去躺下，本来想再跟段非凡聊两句，但甚至都不记得有没有起头，就睡得失去知觉。
脖子和后背都很酸，感觉没睡多大会儿就撑不住。
江阔迷迷糊糊地听到旁边有细细声音，像是有人在收拾桌子。
他睁开眼睛。
看到段非凡手。
“嗯？”他抬起脑袋。
江阔把门打开，106几个人把段非凡拖进宿舍，扔在躺椅上。
人走之后，江阔站在屋里愣会儿，发现段非凡手里那个袋子居然没掉地。
江阔知道这里头还有两盒糖。
他伸手拽两下，没拽下来。
喝酒之后就会嘴馋，江阔本来就觉得这个龙须糖和绿豆糕挺好吃……他又拽两下，段非凡手依旧攥得很紧，手指关节都有些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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