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让，”段非凡说，“让让啊……别挡道……”
卢浩波拉着严绘语让到
边，眼神里满是莫名其妙。
他俩从卢浩波身边晃
过去，直往前走。
走二三十米之后，步速不太样，他俩开始往中间撞。
“你调下。”江阔说。
卢浩波转头看见是他俩
时候，脸上表情相当变幻莫测。
严绘语看上去也有些尴尬。
僵持两秒，卢浩波拉过严绘语，伸胳膊搂住。
换脸“没见过人恋爱打是亲骂是爱吧单身狗悄没声边儿呆着去”表情。
“嘿。”江阔说。
“哎？”江阔愣愣，再怎
样也不能跟小姑娘动手吧，走开不就得。
严绘语又打卢浩波下，卢浩波继续还手，又甩掌。
“哎？”段非凡叹口气。
接着又是回合。
“哎？”江阔停下。
团走着小情侣突然停下，严绘语抬手在卢浩波胳膊上捶下。
“看！这就来！”江阔说，“小脾气来。”
段非凡放慢脚步，想等他俩闹完。
但严绘语这个小脾气看上去不是太小，捶这第下就不是“小拳拳捶你胸口”力量，接着第二拳跟打沙袋似又捶在卢浩波胳膊上。“这是真打啊。”段非凡说。
卢浩波没还手也没躲，只是还在说着什。
段非凡小跳下，把步子调整好，继续往前晃。
“好暖和啊，”江阔说，“
知道他俩为什要搂着走。”
“……他们搂着走是因为在谈恋爱，不是因为冷。”段非凡说。
“知道，”江阔说，“但确也暖和啊。”
“还在后头吗？”段非凡问。
没等段非凡反应过来，他也把拉过段非凡，胳膊伸搂住段非凡肩。
卢浩波愣愣。
段非凡也往江阔肩上搂。
相当默契。
然后块儿晃着往前走过去。
又回合。
“哎……”段非凡也停下，这人行道就这点儿宽，路边还停着溜共享单车，他们往那儿堵，再想过去就得有正面接触。
严绘语又用力打卢浩波拳，还喊嗓子。
“啊！”卢浩波也喊声。
段非凡清清嗓子，打断他俩交战。
严绘语估计并不满意他说内容，又是套连环抡抡拳打过去。
“……她这凶吗？”江阔脑子里对严绘语唯记忆就是那天他和段非凡滑下小路之后，她告诉他俩还有另条路，听声音非常文静。
“这是真生气，”段非凡说，“你以后谈恋爱得分清……”
江阔啧声。
严绘语打卢浩波七八下之后，卢浩波突然还手，也往严绘语胳膊上甩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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