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传单，”江阔说，“就是跟过来
人打个招呼什
……”
说到打招呼，他又想起
黑超，想起那帮疯狂拽着自己尾巴边笑边蹦小孩儿，还有最后在奶奶指挥下抡着胳膊打他腿小王八蛋。
顿时就有些郁闷。
“是不是很累啊？”老妈问。
“还行吧，
小时能休息二十分钟，早上十点到下午六点。”江阔闷着声音，“就是碰上两拨神经病
“今天干什？”江总问，“怎看着是有点儿没状态。”
“
看看，”老妈说，“他今天COSPLAY呢，穿个兔子衣服。”
“谁COSPLAY啊！”江阔喊声，“那是玩偶服！打工呢！”
“你打工？”镜头终于转回老妈脸上。
“哎，”江阔看着她脸上面膜吓跳，“够时间吗？拿掉吧。”
“度假呀。”老妈声音在镜头后面响起。
“都谁！”江阔怒喝。
镜头往外，门外海水里，小桌边坐着江总和江冲他挥挥手。
“谁啊？”江问，“江阔吗？”
“除没有你。”老妈走过去，把镜头对着江，“嗯，江阔。”
小段视频发过来。
江阔边看着照片，边把衣服扔进洗衣机。
大致扫遍之后，他挑几张，发给老妈，视频也块儿发过去。
过没多久，老妈视频电话就打过来。
江阔看眼屏幕，把自己头发理理，但又马上给扒拉乱，然后才接电话。
老妈扯掉面膜，走回屋里：“你去打工？”
“给你发照片就是打工时候别人帮拍。”江阔说。
“怎？”老妈说，“钱不够用？大家都说三千五够够啊。”
“反正够不够你们说算……没几个人留在学校，”江阔坐到椅子上靠着，“们这层就们宿舍个，还有隔壁那个段非凡，江总跟他吃过饭，他俩都打工，就跟着去。”
“是穿着那个兔子发传单吗？”老妈问。
江凑近镜头：“江阔。”
“已经没有心情。”江阔说。
“安慰下吧，”江指指屏幕，“这孩子看着有点儿萎靡啊。”
“看看。”江总也凑过来，“儿子？”
江阔没说话，瞪着他俩。
在接通瞬间，他换上忧郁表情。
但表情刚换好，看到屏幕上出现场景时他又换成吃惊：“靠，你们在哪儿？”
画面里没有人，老妈把镜头对着是房间。
看就是酒店房间，巨大落地窗，旁边门开着，门口小路出去没有三米就没进海水里。
虽然是晚上，但灯光很漂亮，海水清透，带着闪动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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