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叫摇头摆尾，”江阔回手往自己身后摸
摸，揪起衣服上
个球，“就这尾巴，怎摇。”
“去吧。”段非凡没回答他提问。
江阔走到摊位前面站定。
然后动不动地杵着，迎着从对面过
今天他才是第次仔细地把经过好几个摊位都看遍。
“你同学啊？”
走到他今天工作促销摊位前，有个大姐问段非凡声。
“嗯，小江，”段非凡给大姐介绍下，“小江，这是许姐，她今天负责这块儿，有什不懂就问她。”
不问你吗？
“
天，这谁？”段凌指着江阔。
“凌姐。”江阔打个招呼，差点儿没认出来这是段凌，这身跟她在牛三刀抡着刀砍肉时候完全两个人。
“你干嘛？”段凌看着他，“体验生活啊？”
“打工，”江阔说，“体验什生活，正经来赚钱。”
“赚多少？”段凌问。
你过瘾呢？”
江阔拿下脑袋，费半天劲把衣服套上。
“好瘦兔子。”他低头看看自己，“以为是迪士尼那种呢。”
“那个你顶天得累死，这个头也轻些，”段非凡说，“头拿着吧，过去再戴上。”
“帮拍个照。”江阔抱着兔头。
“好，”江阔点点头，“许姐辛苦。”
“这位英俊少年应该去发传单啊，”许姐旁边个年轻些姐姐笑着说，“肯定会儿就发完。”
“要不你下次试试。”段非凡说。
“今天能不能撑完都不知道，”江阔戴上兔头，“怎已经开始热，今天挺凉吧。”
“走过来肯定有点儿热，”段非凡交待他，“你会儿就站在这里，有人过来你就扭两下招招手，摇头摆尾几下，招呼大家过来看看新产品那个介绍什，不用太多走动。”
“……多少？”江阔转头问段非凡。
段凌下笑起来：“多少钱都不知道，会儿他给你卖你还谢谢大恩人。”
“二百八，”段非凡说，“给你多要三十。”
“可以可以，”段凌拍拍江阔肩，往商场那边溜小跑，“你们去吧，今天忙死，中午请你俩吃饭啊……”
广场上很热闹，江阔以前逛街，基本不会注意这些广场和商业街上促销摊位，甚至没细看过都是干什。
段非凡拿出手机，给他拍张照。
他又把兔头戴上：“再来张。”
段非凡又拍张，然后发给他：“是要给江总看吗？”
“真聪明，”江阔拿下兔头，往出口走过去，“让他们看看有多辛苦，没准儿心软就给加到五千。”
穿过广场时候，碰到穿着身西服裙段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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