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上天入地
自信到底谁给啊？”顾中叹气。
“你给啊。”齐越点
烟。
“你不坐会儿吗？”顾中看看他腿。
“不用，腿不使劲儿就没感觉。”齐越说，“你别操心
，你那天伤得比惨，这
上午中午跑上跑下不累？”
“累啊，你给捏捏吗
“送人礼物还提前预告，点儿惊喜都没有。”齐越叹气。
“你看到时候还是会惊喜。”顾中说。
“送什
？”齐越笑笑。
“你猜？”顾中也笑。
“能让惊喜……”齐越把酱汤浇进面里，“那就只有你。”
顾中觉得现在劳动强度，对于多年来只在角落里看风景不着调老板来说，已经是前所未有，加上老板腿还打着钢钉……怪可怜。
二楼有人叫服务员，正牌服务员正在收银台收钱，顾中起身上二楼。
给二楼客人送完饮料下楼时候，顾中眼就看到齐越正单腿站着煮面，没着地那条腿就是受伤那边。
“老板哥哥。”顾中过去敲敲条桌，学着那几个小女生叫齐越声。
齐越扭脸看着他。
细着笑。
“你给人当爹当上瘾吧？”顾中看着他。
“是啊。”齐越叹气。
“你干闺女让找到你也不要告诉她。”顾中说。
“嗯，是干闺女风格，跟她爹样。”齐越笑笑，“她现在是大姑娘，很多事儿都能想明白，也没必要直掺和在她生活里。”
“醒醒吧。”顾中端起托盘转身走。
面馆好处就是过吃饭时间之后，客人就以肉眼可视速度迅速少。
半睡眠状态服务员在收银台后头玩着手机，齐越也拿根烟出后门，顾中跟出去时候，他正靠着墙活动那条受伤腿。
“要给你捏捏吗？”顾中问
“哎！”齐越听到他声音吓跳，“跟踪狂，秒钟没看到是不是都不踏实啊？”
“会儿人少点儿出去越。”顾中说。
“有事儿？”齐越把面盛到碗里。
“嗯，有个礼物要送你。”顾中点点头。
“你是不是不常送人东西啊？”齐越问。
“怎？”顾中拿托盘把碗放进去。
“会不会有点儿失落啊。”顾中轻声问。
“多少有点儿吧，但是有些东西早晚会失去。”齐越勾张椅子过去坐着，在腿上捏几下，“为新事还有……人。”
“你是不是站时间太长腿难受？”顾中很敏说地发现他这个小动作。
“没，现在还行，忙完会有点儿酸。”齐越说着话时候，服务员过来放客人点单。
齐越在腿上拍拍站起来，继续开始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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