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啊。”老大回过头说
句，又看着顾中，“你也打吧？”
“嗯，打。”顾中说。
心里有点儿
他笑笑。顾中还真是老天派来打破他生活僵局
大萝卜。
“今天上午就这节课，
以为你要去咖啡店呢。”宿舍老大坐在顾中旁边。
“特批休息天。”顾中说，“带薪假。”
“直以为那种混黑老板不好接触，看来人还挺好？”老大说。
“他现在又不混。”顾中忍不住想给齐越解释，“他现在就是个普通咖啡店老板，比别老板都好相处那种。”
老四大概根本也不想明白。在长期执念之下甚至都未必还是为大齐。
齐越体会过这种混乱愤怒，怒到最后，他已经不记得最初到底是为什
。
所以他最终选择脱离，尽管他都不知道今后路在哪里，要怎走。
小张来之后，他给小张交代下，今天给他算加班，然后穿上外套出门。
虽然现在过去有点儿早，但他还是决定过去。
二。”
“中午请你吃大餐。”齐越说。
“筒骨火锅吧。”顾中说。
“行。”齐越笑笑。
顾中走之后，齐越在店里转两圈后坐到自己习惯角落里。
“那挺好。”老大说，“你们那儿什时候再招人，去试试吧？”
顾中点点头。
本来他差点儿就脱口而出“现在就在招呢”，要开口瞬间突然想起来齐越话，这店都未必还继续开下去，招人估计也就那样吧。
招人来，三天关张，工资都不知道怎给人开。
“会儿没课，打球吗？”有人在后面问他们。
以前习惯，跟人约地方，都会早些到，防着对方先动手脚，或者自己抢先埋伏。
跟老四见面其实应该用不上这个习惯，但毕竟他跟老四都曾经是这样人。
他只是想提前些过去，个人在那里坐会儿。
他很久没去那个茶馆，大齐出事之后他就再也没去过，确切地说大齐出事之后他连这片儿都没太离开过。
算起来去过最远地方居然是顾中奶奶家。
跟老四约在个茶馆个半小时以后见面。
茶馆离这不近，不过齐越对这个茶馆非常熟悉，很遥远熟悉。
大齐没事儿就爱在那儿坐着，要壶茶，喝上午，跟个没事儿干老头儿似。需要找他时候只要去茶馆定能看见人。
以前他去过无数次。老四挑这个地方见面，无非就是要让他想起大齐。
齐越闭上眼睛叹口气。他不知道到底要怎样，老四才会明白，他不可能像老四想象那样忘掉大齐事儿，那种后悔煎熬这多年连分都没有减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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