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咖啡馆?”那人问。
“就那个姓齐
……花臂那”
顾中“啧”
声，转身离开球场。
天凉很长时间，齐越胳膊遮起来也很久，这人要不提，他都快不记得齐越花臂有时间要他露出来让自己复习下。
今天顾中休息，齐越让他过两天再去炮楼，但他挣扎着还是说好明天去。他不想回家待着，也不想跟考到好学校同学聚会，更不想跟什也没考上同学聚会。
个篮球从球场边缘弹出来，对着顾中飞过来，带着句：“打球吗？”
“不。”顾中当手接住球，扔回去。
“大专部?”那人接球。
部?部你大爷。顾中看着他没出声，脸上表情不太愉快。
上个组装大学也就算，还被称为“部”，感觉顿时又掉下去档,听着就让人憋气。
学校放假，平时热闹让人觉得心烦校园瞬间就冷清下去。
顾中居然没觉得有什可兴奋，把宿金里几个人挨个送去车站之后他也没急着回家。
学校冷清，家里更冷清。
他坐在球场边儿上，看着几个还没放假中专学生打球。
直都觉得到处都能看到中专学生很心烦，但到现在他才发现，校园里没人以后，中专部学生其实少得可怜。
当然，有时候他会觉得自己这些理由都是借口。他就是想去炮楼，愿意跟齐越待块儿，舒服。也许是为照顾他要考试情绪，这阵儿他去跑转悠时候，齐越都没太盯着他损。
他回宿舍把已经收拾好包扔到自行车上，顶着北风路先去菜市场，买两个大如西瓜烤红薯，然后再去炮楼。
这会儿下午茶时间已经过，晚餐点儿又还没到，店里楼都没有人。
“小张，你以前是不是因为说话太伤前老板自尊，被辞退?”齐越坐在椅子上靠着墙，腿伸得老长地搭在另张椅子上，正和在吧台后面忙活小张说话。
“不
他站起来准备走。
“你是不是上次跟
们打球输那个啊?”那人又问句，声音里带着得意笑。
顾中站下，回过头看着他。
输你大爷。们打球没事儿就输，谁知道你说是哪次!
“别说。”另个人拍那人肩膀下，小声说，“他咖啡馆混。”
突然就感觉到冬天滋味，居然比秋天还寂寞。
自从知道那个“老大”最终结局是死之后，他就直觉得挺寂寞。
他有关系好同学、发小、朋友，但跟这些人谁也没有过命交情，这年头想有这样交情并不容易。
齐越定也很寂寞，在他漫不经心外表之下。
虽然他体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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