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齐越指
指他，“你，顾中中。”
“你还行不行！”顾中火，“人生导师没当成就骂人啊！”
“骂你，怎
着？”齐越
挑眉，伸个懒腰，“
给你个机会，让你先动手。”
顾中瞪着他。
齐越伸懒腰
姿势保持挺长时间，看顾中直没动，他收胳膊，撑着桌子凑到顾中脸跟前儿：“怎，不敢？”
“真？”齐越笑笑，“对着你爸都没怂过？”
“应该没有吧，”顾中迅速陷入沉思，从小到大……好像也不是，小时候他经常是被揍完就打蔫儿，“就，有时候是懒得计较。”
“为什懒得计较？”齐越问。
“咱们是不是跑题？”顾中回过神来。
“没跑，你跟你爸懒得计较，为什跟别人不懒？”齐越托着下巴，脸认真地又问。
“有空教你。”齐越笑笑。
顾中没吭气儿，拿着片木瓜越想越觉得没面子。
知道他是被老板忽悠，不知道像刚那俩找茬，他就是缩。
非常没有面子。
他叹口气。
笑，拿片开始啃。
顾中垂头丧气地也抓过片啃着，吃完两片之后他往门外看眼，突然感觉门外少点儿什。
接着就猛地想起来自己还有件很重要事没有处理。
“那俩人呢？”他吃惊地说。
“不是让你撵跑。”齐越说。
“你什意思？”顾中盯着他问句。
“在找你麻烦，”齐越勾勾嘴角，“而且让你先动手。”
顾中僵着没动
“别人又不是爸！”顾中提高声音。
“啊，”齐越点点头，“对哦……这个例子没举对……”
“不是，你想说什啊到底？”顾中简直无语。
“想说你有点儿傻逼。”齐越说。
“你说什？”顾中愣。
啃口木瓜之后又叹口气。
“肺活量不太行啊，”齐越吃完木瓜，慢吞吞地擦着手，“心慌气短，中医上说这是……”
“你为什这样？”顾中打断他，“你这样得被人笑话死。”
“笑话什？”齐越问。
“还能笑话什！”顾中越想越觉得憋屈，“怂呗，人找上门来就知道躲呗！长这大对着爸都没怂过。”
“说那俩找！”他站起来，走到门口往两边看着。
“你不是放人鸽子，”齐越边吃边说，“人约个架而已，谁还等你个多小时。”
“你……”顾中愣半天才回到桌边坐下，“想起来你说要跟聊聊人生来着，人生呢？”
“放鸽子。”齐越头都没抬。
“你故意吧？”顾中挺震惊，“你戏很好啊！引人入胜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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