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哪儿？”齐越看着他。
“不上哪儿，你不是要辞退
吗？”顾中说。
“说
吗？”齐越愣
愣。
“那人不是明天上班吗？”顾中也愣
这想法冒出来还没三分钟，店门被推开，进来
个年轻人，开口道：“请问，是要招人吗？”
顾中迅速往门上看眼，赫然发现之前被齐越扯下来那张招工启事又被贴回去，皱巴巴，还有被撕破地方，甚至都没有重新写张。
“过来聊会儿。”齐越坐在窗边冲这人招招手。
完──顾中边擦杯子，边竖着耳朵听着那边对话，听几分钟之后他得出这个结论。
完，要被辞退。
“没。”齐越忙着吃，说话很简单。
“那你也得是专业吧?”他又拿过岩盐瓶子拧着。
“不。”齐越回答。
“那你哪儿学啊?”他继续问。
“话真多，”齐越从他盘子里切走块肉，“什
时候把奶泡打光滑什时候告诉你。”
。
打两次，齐越抽空看眼：“不知道得以为你是用洗衣粉打出来，这泡大，给你个篮子你用它上天吧。”
“齐哥，”顾中叹口气，“你说话直这样吗?”
“哪样?”齐越问。
“就这样。”顾中看着他。
进来这人是个熟练工，以前就在咖啡厅干，对齐越问题对答如流，听着还特别专业。
顾中有点儿泄气。
他来那天齐越没有问他这些问题，如果问，他个都答不上来。
年轻人走之后，齐越到吧台后面坐下来，说：“他明天来上班。”
“那走吗？”顾中问。
今天中午没客人，吃完牛小排之后顾中就回到吧台后面打奶泡。
说实话打得挺心疼，哪怕每次都只用小半杯。
把大盒牛奶都打完之后，他停手，虽然达不到光滑程度，也不至于吊个篮子就能上天。
“差不多。”齐越看看，把之前用过牛奶倒进个大瓶子里，“带回去喝吧。”
“哦。”他点点头，感觉自己念书不行，干点儿别应该还成，也许用不着太担心过两天会被辞退。
“嗯，”齐越点点头，往后厨边走边说，“不服憋着。”
齐越说话让人无语，但牛小排却做得有些惊人好吃。
老妈喜欢吃牛排，所以在顾中跟老爸还没有成为职业对呛选手时候，老爸经常带着他们块儿去吃，后来就只带老妈。
他吃过好牛排不少，齐越这水平怎也不是窝在个楼炮咖啡店里，还成天卖不掉。
“好吃，”他边拧着胡椒瓶子边点头，“真看不出来，你以前是不是在哪个五星酒店之类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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