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啊?”全神贯注盯着门外时身后突然响起齐越声音,顾中差点儿吓得直接冲出去。
“是在等你吗?”齐越走到门边靠,看着外面人。
“可能,”顾中说,“今天砸手就是他俩。”
“你要出去跟他们玩?”齐越转身到吧台给自己倒杯咖啡厅,坐到旁边空桌边。
“都守在这儿,”顾中瞅瞅那俩人,“不玩都对不起他们跑这趟。”
句。
“不知道。”顾中不知道该怎描述这种莫名其妙遭遇,皱着眉把手放洗手池水龙头下面冲着,手红大片,破皮地方渗着血。
“打架?还是被打。”齐越问,顺手从旁边抽屉里拿两片创可贴递过来。
“被打,”他接过创可贴,闷着声音,“莫名其妙,就跟你那天拉躺枪样莫名其妙。”
齐越笑起来,看上去挺愉快地上楼去。
“确不应该叫你串儿,”齐越喝口咖啡,“还是得叫二。”
“什意思?”顾中皱皱眉。
“来,坐,正好你下班,”齐越冲他招招手,“叔叔跟你聊聊人生。”
也许是自行车真太拉风,下午顾中快下班时候,看到在店门口围着他车晃悠摔跤二人组。
二人组也很快发现站在玻璃门里顾中,伸手指指他。
顾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心里却突然有些紧张,紧张里还夹杂着兴奋。
以前每次打架之前都会有感觉。
紧张而兴奋,兴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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