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筵被叶迎之按在他怀中,看不到如今情况,但就方才情景也能猜到形势很不乐观,他猜到叶迎之应该是想退回去——这也是眼下他们唯比较可行选择。因而他直没有动,配合地和叶迎之步步向后退着,直到叶迎之放开他腰转而拉住他手时他才抬起头,同对方起掉头向商业街方向跑去
白天所有棕袍人都坐在房屋门口动不动地用勺子搅拌着面前铁锅,并不会离开自己锅去主动拦阻或纠缠过路游客;而此时那些棕袍人全部站起来,拿着勺子不停地狼吞虎咽地吞食着锅里汤水,由于勺子柄太长使用不便,几乎半羹汤都会洒回锅里,他们也不在乎,只是是重复着舀羹、吃、洒、再舀过程。无论他们怎吃,铁锅中羹汤都丝毫不见减少。
迟筵和叶迎之出现在街口时候,视野范围内所有棕袍人动作都停下动作望向他们,接着他们拥而上,全部拿着自己盛得满满勺子挤到两人身旁,拼命试图把勺子向两人嘴中塞,口中发出尖细模糊声音:“吃”“给你吃”“快吃”……
令人作呕羹汤被凑到口鼻之间,迟筵只觉得胃中阵阵恶心,忍不住偏过头干呕起来,可即使如此还有三四个长柄木勺试图向他嘴中塞。叶迎之把将他抱过来,按在自己怀里。
他狠狠掼开几个棕袍人,盯向面前个熟悉身影,厉声问道:“告诉!该怎离开这里!”
健壮男子才刚堕落,他相信对方应该还保持着神智。
裹着棕袍只露出双眼睛男人却只努力地将自己手中木勺向他嘴里塞,双唇向上弯起,露出嬉笑表情:“快点吃,快吃,吃就能离开。”他眼中泛出狡诈而喜悦光,声音也和那些棕袍人样,变得模糊而尖细。
叶迎之手抱着迟筵,抬起脚将他踹到旁,趁此空隙向前方看去——越来越多地棕袍人闻风而动,纷纷举着长勺向他们涌来,之前被他掼倒在地几个棕袍人也再次爬起来,盛着满满汤水挤到他们身边。
叶迎之目光变得凝重,搂着迟筵缓缓向后退去——这个样子,他和迟筵两个人想要突出重围跑到街另端几乎是不可能。
毫无疑问,夜晚降临之后这些东西就像被解禁样,黑暗中尼亚布斯比白天还要凶险万分。就目前来看后面商业街上只有个铜人偶,最理想状态莫过于他们解决掉铜人偶,之后在商业街上躲晚,等到白天再继续寻找离开方法。
那些棕袍东西还不死心地围着他们,叶迎之不敢掉以轻心,也不敢张口说话,面死死盯着那些东西,面安抚地抚摸过着迟筵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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