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筵猛地睁开眼,向声音源头看去,就见宋锦站在他床头处,样子和平时却有些不样。有点怪异,迟筵却说不上来是哪点不对劲。
他惊,疑惑地坐起来,看着突然造访友人:“大宋?你怎突然过来?怎进来?叶迎之没锁门
孩子,但也能听出来她不是真有多怨自己爱人,迟筵往往听得哈哈大笑,甚至和两人约好等孩子出生后要给孩子做干爹。
等他打完电话叶迎之就脸既无奈又纵容地看着他:“你倒好,都不和商量就给认个干儿子干女儿。”
迟筵本想反驳,转念想,自己认干儿女,可不是连带着叶迎之起做干爹?叶迎之说确没错。只好红着脸哼哼唧唧坐到边不理他。
再剩下时间里迟筵就拿着叶迎之送给他那本笔记学习,笔记里记载着很多简单却有用术法,迟筵翻到后面时候看到个术法,功效和在何家村傩神庙里那东西给他施用那个很像,都是能让普通人看见世界真实阴阳两面,看见鬼气阴魂那些东西。迟筵试着对自己使使这个术法,可能是他修为不到家而术法比较高深缘故,他试几次也没有起效。迟筵也没有再坚持,又翻到后面去看其他内容。
这样又过半个月,天气天天地变热,迟筵晚上越来越爱扒着叶迎之睡觉,因为会比较凉快,叶迎之也全由他。叶迎之身体情况也越来越好,据他自己说是直吃药控制得比较好,上次回去时候就顺便动个小手术,手术也很顺利成功。
天下午迟筵个人在家,在床上昏昏沉沉地躺着,半梦半醒。吃过午饭后叶迎之突然来兴致把他好生欺负通,迟筵被他折腾得不行,哭着说晚上要喝鲜鱼汤,所以收拾好给迟筵盖好被子之后叶迎之就出门买鱼去,只剩迟筵个人在卧室里躺着休息。
屋子里有些闷热,外面天阴沉沉,像是要下雨。
迟筵裹在被子里闷得有些难受,掀开被子看见自己身上痕迹,扁扁嘴扯过边睡衣套上,又下地走到阳台边把门打开,感受到有风吹进来才又回去把自己扔回到床上。刚才出太多汗,他不敢贸然开空调。钻进被子里又迷迷糊糊将要睡过去时候他还在暗自唾弃自己这样日子简直是太颓废太堕落。
不知道过多久,好像过几个小时,又像只过去瞬,迟筵窝在被窝里,只觉得越来越冷,越来越冷,仿佛有个很凉东西就站在他身边。他渐渐清醒过来,很快便意识到这并不是错觉,确有什东西站在他床边,还在叫着他名字。
“迟筵,迟筵,迟筵……”轻轻,像是怕惊扰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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