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他们家都是以此为业天师,所以多少也会点。”
宋锦听闻之后很是好奇,顿时胆子也变大些,很想抓住迟筵多问他些相关问题,但看见友人副不想多提样子也就住嘴。他以前就知道迟筵他爹做对不起他们母子事,对自己这个儿子也没多少关爱之情,所以从感情上友人应该很不喜欢自己父亲,也不喜欢他口中那个“迟家”,不想提也是自然。
但他还是抑制不住好奇,于是改口问道:“尺子,那刚才是你把那个东西消灭?赶走?”
迟筵摸摸自己胸前小瓷瓶,摇摇头:“不是。这是个护身符,刚才是它救。”
在那东西抓住他脚时候,他曾隐约看见掉落在地上瓷瓶中散出股黑雾,随即他就失去意识,直到宋锦回来将他叫醒。而他醒来后,那个东西已经消失,瓷瓶却好端端得被他戴在脖子上。所以定是瓷瓶内有乾坤,能在关键时刻救他命。
准备,跟着门房回到浴室。
浴室非常安静,只有滴答滴水声,宋锦眼就看到迟筵靠在浴室墙上,闭着眼睛,像是已经晕过去样。
他当时心里就“咯噔”下,不敢确定对方是否是为保全自己已经遭遇不测。并且他要承认,他很怕,甚至不敢接近自己友人去确认对方是否安好。
他怕,怕被他叫醒,睁开眼睛那个已经不是和他高中朝夕相对好兄弟迟筵,而是迟筵口中那个要借着个人身份“出去”东西。
最终还是对友人担忧战胜恐惧,宋锦走上前拍拍他肩道:“尺子,尺子,迟筵,你没事吧?醒醒,快醒醒,你可定得醒过来啊!”
迟家术法遵循天道,叶家传承却是鬼道,虽然同为天师世家,但本身
他又叫好几声迟筵名字,对方才缓缓睁开眼睛。眼神清明,看向他时也是熟悉感觉。宋锦缓缓吐出口气,没错,这个还是迟筵,消失是那个东西。
迟筵醒来后第件事却是看向地上。他在地上逡巡圈,明显是在找什东西,没有找到后露出明显惶急之色。就在这时他低下头,看到好好挂在自己胸前小瓷瓶,他用手举起瓷瓶,低着头看许久,直到确认瓷瓶完好无损后才徐徐吐出口气。
之后两人便收拾东西相携着起往学校走。
从前走时没什特殊感觉昏暗道路现在在宋锦眼里看来也变得鬼气森森起来,他不由得跟迟筵跟得近些。
“尺子,你怎能认出那种东西……还会画这个符?”他举起自己左手问道。沐浴露已经干在他皮肤上,但他还是没敢蹭掉迟筵给他画那个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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