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带过来换洗内衣比较多,所以这次就主要带外衣裤过来,并没有再额外带内衣。他之前穿那件已经湿透,被叶迎之扒下来后扔在浴室里,还没有洗;而剩下都放在隔壁客房那个闹鬼柜子里。
到臀部,裤子还得挽起来些。
叶迎之领着他走到隔壁,自己走到衣柜前打开看看,对站在门口向里看不敢进来迟筵道:“阿筵,什都没有,别怕。”
迟筵想起方才那幕又忍不住哆嗦,迟疑道:“是、是吗……”
叶迎之“嗯”声:“没事,别怕。这柜子也上年头,明天早晨就找人把它收走再换新就是,别害怕。把里面你衣服先拿出来挂到房间衣柜里吧?”
迟筵走过去拿起自己放在床上背包,心有余悸地看着那个沉甸甸棕木色老衣柜,摇摇头:“……不用,把这个包拿走就行,里面有换洗衣服。那里面衣服不要。”
就算叶迎之帮他拿出来他也不敢再留着那些衣服,不过里面衣服本来也不多,只有他之前带套换洗衣物和几件内衣裤。
迟筵抱着自己包又跟着叶迎之回到他卧室,他暗暗发誓自己再也不要进那间客房。叶迎之腾出半个衣柜给他,让他挂衣服。卧室对面还有间衣帽间,卧室两个衣柜里收都是这季常穿衣服,因而倒不至于挤不下。
迟筵件件往叶迎之衣柜里挂衣服,看着两人衣服并排挂在起倒也没觉得不对劲。叶迎之靠坐在床上看他忙碌,膝头上放着本书,眉眼弯弯,迟筵回头时候就低头看书,似乎是看书看得入神惬意模样。
迟筵出于好奇特意凑过来看看那本书书名,发现是罗尔斯《正义论》,心中暗暗赞叹不愧是哲学系高材生,看这种书都能看得喜笑颜开如此开心。
随即迟筵发现个极其窘迫难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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