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筵不知道该怎同表叔家说昨天发生事,犹豫许久最终只能选择搪塞过去绝口不提——表叔家也不过是普通人,信不信自己话暂且两说,就算相信这鬼怪作祟事也没有办法。如今看来那东西不过缠上自己,好像倒没祸害过这家中其他人,也说不准是自己从哪里惹上。
明天就是正式报到日子,迟筵找借口想吃过午饭自己就提前去学校报到,却被表叔家四口集体否决。表叔表婶姨奶奶包括表弟都劝他不急在这半天,等明天表叔休息正好可以送他过去,也趁机带表弟转转A大。
迟筵此时心神
……
由于精神过于紧绷,心下恐惧过甚,最终迟筵失去意识昏过去。
他挣扎地睁开眼睛时才发现天已经亮。
眼睛酸痛,不用看也知道应该彻底肿起来,他还记得昨天昏过去之前自己怕得直在哭。
迟筵坐起来,捡起自己衣服慢慢穿上,依然不寒而栗地打个哆嗦。
回头看,自己已经抵上那张小榻,退无可退。
那时候惊惧绝望难以言表,他吓得甚至发不出声音,腿软就退倒在塌上,重心不稳,仰躺着倒下去。
那个东西却从正面压过来。
佛堂内片黑暗,迟筵什都看不见,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东西压在自己身上,颗颗解开自己衬衫扣子……微凉手将他胸前衣襟拨向两边,抚上他胸膛……
迟筵被激得打个哆嗦,呜咽着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细小不成语调呻吟。
他第个想法竟然是姨奶奶应该快要过来拜佛,不能被她发现自己这个样子。
迟筵站起来走到门边,昨晚无论如何都打不开门只要拧开锁轻轻推就开。他悄悄走回自己客房,先进洗漱间对着镜子照照——身上什痕迹都没有。昨晚切就像自己做得场癔梦样。
早上姨奶奶照旧叫过来他来陪自己念经,迟筵却是想到佛堂便想到昨夜种种便情不自禁地感到恐惧,低着头以“没休息好、头疼”为借口推。
他那红肿得兔子样眼睛瞒不人,姨奶奶拉着他眯着眼睛看半天,最后只能心疼地嘱咐他好好休息。
鬼神之事本来就玄之又玄难以取信于人,何况自己这番经历更是难以启齿。
他仰着头,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窗外橘色路灯光亮透过窗子在屋内墙上映出矩形光斑,借着模糊光看见佛龛中神佛瓷像。
菩萨敛目,尽是慈悲。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那个落在自己身上吻,泪水不可自抑地从紧闭眼角不间断地滑出来。
无力挣扎,亦无力反抗。
……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冰凉唇不断吻着自己湿润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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