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筵心里有些发毛,不敢再睡,回到床上后就开着灯坐着玩手机玩到早晨五点,看到窗外天空隐隐泛起鱼肚白才重新躺下去。他知道老人睡眠少,通常起得早,再有个小时姨奶奶就该起床去隔壁佛堂拜佛。这个念头让他略微安下心,卷着被子又沉沉睡去。
这回经历说到底不过和民间流传“鬼压床”相类似,虽然有些诡异,但还没给迟筵造成实质性惊吓。
所谓“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迟筵迷迷糊糊地扭头往后看看,并没有看见人,但是方才那冰凉触感又很真实。
他从小接受是唯物主义教育,向将鬼怪之事视作江湖骗术无稽之谈,自然不会马上向怪力乱神方向想去,只当自己是睡迷糊产生错觉,或是把梦和现实混为谈。他热得难受,坐起来摸到空调遥控器把空调打开又继续沉沉睡去。睡梦中似乎有人搂抱抚摸着自己,他也只当做梦不以为意,兀自睡得香甜。
第二天早上姨奶奶又来找他给自己读经书。
平常表叔表婶忙于工作,表弟对自己祖母“封建迷信”活动又很是嗤之以鼻,姨奶奶个老人家也很是寂寞,迟筵虽然不信各种宗教,但这点小事也不会拒绝老人,权当是陪姨奶奶解闷。老人难得遇见这个有耐心愿意陪自己后辈也很开心,早起来就惦记着找上迟筵,试探着问:“小筵啊,今天你还帮奶奶读经书不?”
迟筵笑着应好,吃过早餐就陪姨奶奶上三楼佛堂。佛堂左面有个人宽塌,他就和老人面对面坐在那里,他拿着本佛经给老太太念,老太太眯着眼笑着听着。
中午吃过饭下午和表弟起去打球,天就又这过去。
直到晚上睡觉时,睡到半夜迟筵却再次感到周围空气闷热黏滞之感,有什人搂着自己腰,那人体温较常人要凉,被他搂在怀里其实很舒服。
连续两天做同个梦,而且这梦还真实无比,迟筵再迟钝也感觉到不对劲。他从沉沉睡意中强撑着醒过来,先回头看看,没人。又摸到枕边手机按亮看,时间是凌晨三点。
迟筵重新闭上眼睛,却提防着没有睡着,直用指甲按着自己掌心肉,钝钝微弱痛意使他保持着清醒。过约莫十多分钟,他感到那个“人”再次搂上他腰,甚至在他裸露后脖颈上落下冰凉吻……那吻触感太明显,甚至带着轻轻吮吸和舔舐……
迟筵再也没法安慰自己这都是梦,他下子睁开眼睛坐起来,扫视遍空无人房间,拧开床头灯下地。他首先检查自己卧室门和连接室外阳台玻璃门——通向室内两扇门都从里面锁得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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