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觊觎着他,同时不满他被他人觊觎。
他想那人回抱自己,回吻自己。
他想那人看着他眼睛,叫他名字。
他想得到回应。
三月末天里,迟筵如常入睡。天气已经回暖,但夜间依然有些凉,睡梦中他觉得冷,下意识拉拉被子。
灰,或者他能瞒住瓷瓶里装着是骨灰事实,人家总有天得到他家里看看吧?进门,先看见就是家里牌位。
他微笑着告诉人家:“这牌位不是摆天,要摆辈子,以后咱们有家还得摆着,天三供,亲爱你做饭也得多给叶先生多做份。”
哪个正常人能受得这个?
迟筵对自己有清醒认知,觉得还是自己个人在家里抱着叶三公子牌位过辈子比较可行。
等以后工作不忙就参加些运动俱乐部之类组织交交朋友,养养宠物陪伴自己。想想生活也很美好。
个“人”从身后环抱着他,缕缕肉眼不可见黑气缓缓地侵入他体内。
迷人心智,乱人心神。
所谓,鬼迷心窍。
因而迟筵毫不犹豫地把想给他介绍对象人全都委婉地回绝。
但是他同住人已经忍不。
他日复日地陪伴在他身边,他却看不到他。
他可以把他纳入怀中,而旁人却概不知。
他爱人在他人眼中依然孑然身——甚至他自己也是这样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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