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道:“他不回来,但是晚上也不回来,妈叫今天回家,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去呢。尺子你房子怎?需要话就在寝室等你,和室友说声,你正好可以睡床。”
迟筵想想,虽然去徐江宿舍还是个人,但是身处学生宿舍满满楼都是人,寝室和寝室间就隔着堵墙,况且都是年纪轻轻活力正足学生,想来是比自己那个刚被不知道什东西造访过家安全多。
迟筵不再迟疑,借口说自己楼上房子漏水还没修好,快速开车回家取日常用品,略思忖,甚至把叶迎之牌位也仔细用布包好收进背包。又开回苏民大学,找到徐江拿上他们寝室钥匙,把徐江送回他家,婉拒徐妈妈留他吃晚饭热情邀请,趁着天没黑回到徐江寝室。
徐江寝室在六楼,基本只有他个人住,他室友只在这里存放些书和杂物,偶尔回来取些东西。也是上床下桌结构,对面床板上用旅行包放着两大包行李,除此之外空空荡荡
合结婚,以后就要自由自在地单身辈子,现在人家孩子都两岁半。”
迟筵想想终于憋出来句:“……会咬人狗不叫。”那些光说不练都是假把式。
毕竟朋友多年,徐江对迟筵性格还是比较解,知道他有些方面比较“怪”,貌似是受家里老人影响,年纪轻轻还很封建迷信,没事干总喜欢去道观寺庙之类地方求神拜佛,给他感觉就是哪天迟筵真出家他也不会太奇怪。因而虽然有些气急,但徐江还是很尊重迟筵意思。
有徐江插科打诨,顿饭下来迟筵直在微笑,几乎没怎说话,也就平平常常地过去,连联系方式都没互相交换。迟筵非常感谢徐江理解,结账开车把他们三人送回学校便自己往家里开。
开到半遇到红灯停下,心里突然有点哆嗦。现在是下午两点半,时间还早,早晨在家时候虽然没事,但是谁能预料到日落之后昨天那个东西会不会再过来敲门呢?谁知道它是不是已经盯上自己家盯上自己呢?昨天晚上虽然没有事,但是并不代表今天依然没有事。
万今天那东西能打开卧室门怎办?
想到这里他几乎不敢继续向家方向开车,颤颤巍巍地把车停到路边,给徐江打个电话。
徐江接起来问他:“尺子?又怎?看师妹漂亮反悔?”
反悔个头。他整天都在想着昨晚事,根本没注意两个姑娘长什样子。
迟筵道:“老徐你舍友今天回宿舍吗?能不能去你宿舍借住晚?”博士宿舍是两人间,他记得徐江舍友已经结婚,在学校外面还租着房子,并不时常回宿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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