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脱受不被面前人吊胃口,想也不想就点点头。
“殿下直在叫名字,时缄、老公这样反复重复地叫,还说些类似老公对好点、离不开你、对做什都没关系、都是你之类话。”时缄依然是副实事求是,陈述客观事实表情。
颜脱听着却忍不住涨红脸,难道是他太想娶时缄,所以忍不住在梦里不顾切地去向时缄求爱?还是他潜意识里记住自己在银丝绒房子里自编自演那
颜脱最终在无尽长夜中昏过去,所以到最后他也不知道他少将是否答应他请求,也没能听到时缄轻吻着他因困倦而闭合眼睑时轻声吐露爱语。
传言中冷如冰雪般omega少将温柔地把他已支撑不住陷入甜美梦境中殿下抱进怀里,点点从额头开始细细地吻下去,悄声道:“当然答应你,殿下。”
“你对所有要求,都答应。”他冰蓝色剔透眼睛如今看上去竟暗沉沉,望不到底,他微笑着凝视着怀中爱人,伏在对方唇边道,“唯索要报酬,就是你永远不能离开。”
可是颜脱听不到他所说所有话,只是在睡梦中犹自发出小小、抱怨撒娇似呓语,时缄把耳凑到他唇边刻意去听,还能听见模糊语句,类似“时缄”“欺负人”“不让你当老公”“是娶你”“你该叫老公”“让老公今天好好疼疼你”这种,含义非常之丰富,也不知他梦里究竟梦到什。
时缄听得咬牙,简直是又爱又气,最后不顾他太子殿下已经被欺负得困得睡过去,硬是抱着对方狠狠教训通。
颜脱虽然没听到时缄答应他求婚,但是他默认友人定是已经答应自己——昨晚他已经付出那多诚意,简直是把自己完全毫无保留地捧出去,那多诚意,总能打动他少将吧?
他心里这样想着,又有些不知该从何问起,于是醒来后就默默看着枕边人不说话,希望着对方能主动说点什——比如对他们婚礼有什想法之类。
时缄也确说话,他伸出拇指重重抚弄着颜脱肩头上被他留下痕迹,状似自然地询问着:“殿下昨天晚上做梦?梦到什?听到殿下直在说梦话。”
颜脱隐约觉得自己是做梦,但是又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做什梦,于是懵懂地看向时缄问道:“梦里说什?”
时缄看着他那双刚睡醒后雾气蒙蒙、懵懵懂懂,简直写着“特别好骗”四个字圆眼睛,边嘴角忍不住勾勾,又很快按捺下去,本正经且无比真诚,甚至带着丝无奈和不好意思般道:“殿下真要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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