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他其实在这棵倒霉变态树上住七年却无所知?贝非勒斯扬起眉,看向暗精灵。
“平时布置特别法术,比如空间法术和障眼法这些在四周,所以不会对们正常生活有影响。”梵那因讨好地亲亲贝非勒斯额头,“但是你明白,把你放在这里,这种没有任何人能到达或接近地方才能真正安心。”
其实并不明白。
贝非勒斯心里想着,但他懒得在这种很难解释通也很难达成致、涉及不同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地方和自己伴侣起争执。
所以他假装他明白,淡淡“嗯”声,继而提出自己要求:“你说不影响正常生活,所以明天要去政务厅处理事情。别让出门再看见这棵树。要随从、侍卫,还有马车。”
和梵那因继续过。
在这点上他完全尊重事实并顺从心意,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会显得没骨气或是如何。真正骄傲源自心底,他只选择让自己最舒心最快活选择,而不会在意外界惯常评判。
他和他暗精灵共同生活十年,十年来同吃同睡,享受着对方无微不至照料,须臾不曾离开过对方。他们虽然是主人与奴隶关系,但实际上却比绝大多数情人都要更加亲密。他们像对真正伴侣样,除那些温存和亲热,更多是家人般牵系和羁绊。
在贝非勒斯自己所设想未来里,从没有哪种是要让梵那因离开自己。
所以即使在如此情况下,他也并不打算离开梵那因,那现在结果不过是换种方式在起而已。
梵那因有些意外又有些纵容地看着他殿下,伸手捂住贝非勒斯微凉指尖:“你不生气吗?”
生气也没有用,为什要浪费力气去生气?那都是很勤劳人才会去做事情,他才不会。
贝非勒斯并没有照实说出自己真实想法,他只是眼尾上挑地看向梵那因,反握住他手放在唇边吻吻,呢喃般轻声道:“好好服侍,然后让切恢复正常
他和对方死闹脾气或是对着干也不过是白费力气,除发泄自己不满之外没有太大意义。
关键是他也懒得闹别扭,有别扭时间和精力还不如让梵那因好好服侍自己场作为赔礼,然后再搂着自己暗精灵美美睡觉。
因而贝非勒斯不过是换个舒服姿势继续窝在梵那因怀里,任由对方把自己抱回去,边自然地玩弄着梵那因锁骨和肩颈边平静问道:“你是什时候把房子搬到这个鬼地方来?”
相比之下他更关心这个问题些。
梵那因脚步顿下,继而小声道:“……七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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