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那时候却怎
也瞧不见。
“但愿你能可怜他
次吧。”段闻垂眼看着这个身处狼狈之境，却仍然警服庄严
男人，不知为何，目光慢慢地有些恍惚，最后他轻声道，“放下你立场，站到他身边。”
“那些正义人之中缺
你，自然还会有别人补上。但有人失去你，心里那个缺口，就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填补。”
段闻说着，最后屈起指节，把那小火龙推到桌子边沿，离谢清呈更近地方。他声音平和，甚至可称温柔。
“好好想想，
给你时间。希望你，最后不要让们失望。云雀。”
闻——
“你怎会知道和他说过这句话？！”
“就像安东尼知道你们俩过去那样。”段闻说，“你还不知道？在给贺予治疗时候，安东尼对他进行过遍又遍催眠，于是他说出很多你们之间私事。”
“！！”
“可惜你之前真认为是他恨你恨得太深，所以自愿诉说给安东尼听。”
“……”
“贺予他从没有这样做过。”段闻道，“甚至连那些催眠，安东尼都进行非常艰难，等贺予稍微恢复些自神志，安东尼就什话都从他嘴里套不出来。他哪怕在对你最失望，最恨你时候，都没有想过要背叛你。因此很看得起他，尊重他。”
段闻话好像摄魂利器，谢清呈觉得四肢僵硬，百骸俱冰。
他想起自己与贺予重逢时，贺予那看似极为森冷漠然脸。
那张脸下面其实是有昨日温柔在弥留不愿散，哪怕他死次，那温柔仍在躯壳里深藏，如同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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