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捉着谢清呈手,低着睫毛吻着他手腕上文身,轻声说句:"谢清呈,你说,如果2号血清真能让你怀孕话,你是不是肯定都有孩子?”
谢清呈闭着眼睛,他想重复他早就已经和贺予说很多遍话,那只是种假性反,何况这种反应现在也已经消失。但他很累,没什力气再和贺予扯这些有没。
贺予手自顾自抚上他腹,眼神里带着些惘然和不切实际欲望。“那样话,等大战结束,或许你就不会……”
他没有再说下去,怨恨什似,咬下谢清呈后颈动脉。
谢清呈想训他,但话到嘴边,又觉得悻然无味,他们又不是以前关系,他训贺予什都没用。
谢清呈伏在床上,不停地被贺予后入,床垫随着两人激烈动作吱呀作响,他背脊微弓,身子随着贺予抽插而晃动着,苍白皮肤浮上层艳丽薄红。贺予最初撕开个套子,可是操到半实在爽受不,他又将自己湿漉漉滚烫阴茎给抽出来,摘套,重新炽热地顶进去。谢清呈当时很崩溃,他手揪紧床单,指关节都泛白,他失声沙哑地呢喃道:“你他妈……说要戴套……戴套……!!”
“戴你也没现在这爽啊。”贺予意乱之间,边在谢清呈身上耸动着发泄着欲望和爱意,边喘息道,“都脱,射在外面也样。”
这次倒是没有骗人,贺予尽管床品很差,天性,bao虐,但他最后还是记得谢清呈体弱,他在抽插紧绷着要射出来时候,把性器从谢清呈被插到湿热不堪穴内拔出来,低吼着全部喷到谢清呈英俊脸庞上。
事后他喘息着,去摸自己身下男人脸,在昏暗被子底下,他模糊能看到谢清呈被操到失神表情。
他忽然像三年前样,感到种不可用语言形容怜惜和痛苦。
他就由着贺予犬似咬着他,脖颈皮肉微微有些疼,大概咬见些许薄血,贺予才松开。
贺予盯着他逆来顺受样子,忽然突兀地说句:“谢清呈,你记得吗,你以前从来不宠……
怜惜是因为爱得深。
痛苦是因为得不到。
他低头重新吻上谢清呈在微微颤抖嘴唇,衔住那柔软唇瓣,由浅及深地吻他——他们之间做这样事,谁也不知道该说什,谁也不敢说什,谁也不能说什。
于是就干脆不说,近乎言不发性爱之后,是缄默不言地纠缠、亲吻和拥抱。
后来又有天晚上,贺予汗涔涔拥着同样浑身湿热谢清呈,在激情过后余韵里平复着心跳。贺予在这样气氛中,忽然生出种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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