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更明显地僵僵,脸色也沉下去,他似乎想说什,但最后只是轻微地咬下后槽牙,他目光眨也不眨地盯着谢清
谢清呈不吭声,他又泛起那种恶心欲吐感觉,难受……
他是医生,自然解女性怀孕时不容易,但是他以前也只是知道,2号血清却让他亲身体验到这种虚弱感。他有些大男子主义,可在这刻他是如此清晰地意识到那些看似脆弱女性们身体到底有多坚韧不屈。
贺予吻在他耳侧和脖颈处不断落下,带着炽热呼吸。
谢清呈微微喘口气,仰起秀颈,那种无力挣扎在贺予身下竟像迎合样。于是他最终动也不动:“你到底想怎样。”
贺予停下动作,盯着他眼睛。
点位置,他太累,这倚在软座上小憩,竟然最终成深眠,直到半夜才醒。
他在头晕目眩间,看见窗边倚靠着个修长清俊身影。
贺予已经回来,正瞧着窗外出神,听到动静,他侧过脸来,由着月色在他侧颜上渡层银边:“做噩梦?”
“……”谢清呈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心脏还在胸腔内砰砰地跳动着,似要挣脱胸肋,奔出来。
他闭上眼睛。
谢清呈眼眸里似乎只剩下废墟,他麻木而空洞地:“你是还想和上床吗?”
声音无波无澜,简直像是个被折磨到破损布娃娃。
贺予心被刺下,但碍着随时有可能有人查看监控,他还是道:“嗯,你如今除这个作用,还能有什用场呢?”
“……安东尼满足不你是吗。”
这是真想吵架……?
贺予走到他身边,低眼眸俯视着他,过会儿,贺予忽然将他从扶手软椅上拉起来,动作粗,bao地抱住他,把他抵到书桌旁窗边,将他压在窗上,然后开始炙热地吻他。沉重呼吸声,衣衫綷綵声,两个男人砰砰心跳声,在这个落针可闻房间里由轻变重。
“梦到什?”贺予吻像是蝶,栖落在谢清呈颈侧,嘴唇轻动着,要从谢清呈心脏里搅扰出场风,bao,“为什叫名字?”
谢清呈刚醒,身上点力气也没有,他旦松懈下来,RN-13和2号血清副作用便也跟着侵袭上来。2号当时妊娠反应波及到用药他,现在他连站着都有些乏劲,只能由贺予这样搂着他,由着那滚烫吻从他眉眼唇颈,直吻到他皲裂破碎心脏深处。
“没梦到什……松开。”在那愈趋疯狂拥吻间,谢清呈找回自己声音,沙哑地回答道。
“……”贺予顿下,“你是真把这儿当度假疗养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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