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谢清呈声音都在颤抖,那只未盲眼里也闪动着近乎于绝望光。
可贺
多可笑……可悲!
贺予闭闭眼,按捺住自己心里凄凉,再睁开眸子时只有扭曲爱恨,那爱恨生在这个从地狱爬回疯子脸上。他轻声低笑道:“你现在这样骂,会儿只怕你会不顾颜面地哀求,毕竟谢哥你这具身体是知道,只要操开来,什花样你都玩得起。”
“贺予……你不能……”话说半,声音就湮灭于喉中。
因为谢清呈看到贺予将串冰冷钢珠从实验盒里拿出来。
他脸色骤然白。
,藏着最让贺予销魂蚀骨温柔乡,风流穴。
“贺予……你给适可而……你给停下……!”
贺予听出谢清呈声音里恐惧,他更加不会停,他只是俯身,像个风度翩翩王子般单膝半跪在谢清呈面前,可他做事情却是彻头彻尾禽兽不如。他只手握着谢清呈腰臀,逼迫根本已经无法反抗谢清呈坐到椅子更靠前位置,同时抬高他腰胯,让谢清呈小穴,bao露在自己眼前。
“……这里还是和以前样,看起来很紧,陈慢尺寸该不会像棉签吧。”
“滚……你给滚……!”
“你敢……!”
贺予幽幽地:“你说敢不敢?”
那实验钢珠是被细细玻璃线绳串起来,六个串,归类放好。贺予拿其中串,那金属球泛着冷色,每个都有蜜枣那大,在他掌心中发出脆硬声响,每声都像砸进谢清呈心里。
那声音如同催命节拍,谢清呈在老板椅上疯狂地动起来,试图挣开束缚,可是根本不可能。
贺予把他勒得太紧,他挣扎只会让缚绳更深地勒进他血肉里,在他苍白皮肤上镇出道道令人曾欲更甚红痕。
“你都已经湿成这样,要滚……走谁来满足你?"贺予手指狎昵地抚摸过谢清呈后穴,因为之前在会场已经忍耐太久,不断受到催情药刺激男人下身已经变得粘腻不堪,而且极度敏感,贺予只是轻微地触碰,就让他脸上浮现层激红。
三年,没有和人有过性爱,这样刺激无疑是巨大,谢清呈几乎想要叫出声,但是他硬生生地忍住。
他那双桃花眸子,尽管只已经瞎,另只已经看得很模糊,但狠锐地盯着个人时候,气场锋芒竟然还和三年前模样。
他神情甚至让贺予回想起来他们第次——在空夜会所那次,那次谢清呈也是用同样眼神,不肯屈服地望着他。
那多年,兜兜转转……他们竟又回到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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